姜明山手里只要卖皋比得来的五百多两,加上陈氏的私房钱也才勉强够六百两,哪来那么多钱?
听得这话,姜柔整小我都惊呆了,眼睛瞪得老迈,脸上已然没了赤色。
这下完整没了货源。
年青人又奉告他,说前次带归去的皋比主家很对劲,如果另有,下次来直接开价五百两一张。
外村夫带着皋比走了,姜柔满心焦急,“爹,您如何能随口承诺呢,咱家刚在都城买了宅子,手里本来就不剩多少余钱,眼下只得前次卖皋比得来的几百两,这会儿一下子要那么多,上哪去找啊?”
姜明山瞧着,心念一动,跟那人说:“收皋比的人短时候内不会来了,你与其等着他,不如转手给我,我出的价比市道上高。”
姜云衢入翰林院的时候到了,等不及,先跟着爷奶去了都城,姜明山和姜柔还留在溪水村。
说着起家要走。
姜明山一听有戏,想把价位举高些,就说:“这是家父活着时亲手猎的,当时整张剥了下来,至今保存完整,算是传家宝了。”
外村夫也倔,“最低三百两一张,少一文钱都没得谈。”
陈家大郎上回伤了胳膊还没规复,又要被逼着去猎老虎,内心一阵火大,感觉这位大舅子是想钱想出病来了,那但是老虎,觉得上树摘果呢,摘一个是一个?
“那位小哥出价五百两一张呢!我如果能把那四张皋比盘过来,一转手就能多赚几百两,到时候,你的嫁奁哪还用忧愁?”姜明山一咬牙,豁出去了,“没钱,我去找地下钱庄借。”
“哎……”
姜明山心下一急,“别介,我收,我收,三百两就三百两,只是这钱我一时半会儿拿不出来,须得再等几日。”
姜明山翻看了一下他的皋比,的确都是好货,但他也不是傻的,给多了本身亏损,“一百五十两一张。”
年青人走后,姜明山又亲身去了趟姜云衢的娘舅家,表示还想再多要几只老虎。
年青人点点头,说行。
听似谦善,实则话里话外都在夸耀。
想到一个又一个的五百两就这么飞了,本身暴富的机遇也飞了,姜明山急得一宿没睡着。
姜明山乐坏了,忙说有,过几天就能有。
活了大半辈子,头回击里拿这么多银子,没想到小小一张皋比能来钱这么快。
姜云衢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姜柔嘴里的“娘舅”,指的是他亲娘舅,陈家大郎。
姜明山请人剥了皮打理洁净,等着年青人来收。
人在家中坐,钱从天上来的功德儿谁不想要,姜明山瞅着那三百两雪花银,感觉本身离暴富的日子不远了。
但是前次帮他猎老虎的那几个此次说甚么也不肯去了,陈家大郎一小我背着猎具上山,老虎屁股都没见着就先摔折了腿。
年青人利落付了银子,抱着打包好的皋比,奉告姜明山,他主家要的不止一张,如果还能有这么完整的,下返来必定会加价。
“可真值钱啊!”姜云衢感慨,“当年大爷爷如何没多猎几只。”
姜明山看着她,沉默了会儿,开口道:“柔娘,为了今后的好日子,这几天你就先委曲委曲。”
“现在也能猎。”一旁姜柔挑眉道:“娘舅会打猎,现在气候和缓,山上老虎多着呢,我们多猎几只返来,皮和肉分开卖,过不了多久就能发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