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山便道:“三天,顶多三天,我们必定能再出一张新奇皋比,到时候你尽管来收。”
第三天,年青人践约而至,看到新奇皋比,非常对劲,一口价给了三百两。
年青人走后,姜明山又亲身去了趟姜云衢的娘舅家,表示还想再多要几只老虎。
姜明山心下一急,“别介,我收,我收,三百两就三百两,只是这钱我一时半会儿拿不出来,须得再等几日。”
年青人笑笑,“别说在涿县,便是放眼全部都城,也没人能出价比我高,老爷这皋比有些年初了,就算保存再完整,它毕竟是个老货,拿到市道儿上,再高也不会高过一百两。要不是我们主家有保藏皋比的爱好,我也不至于大老远跑到这儿来出高价收。当然了,老爷若感觉代价分歧适,大可另找卖主,我再去别家看看就是了。”
姜明山乐坏了,忙说有,过几天就能有。
年青人道了声恭喜,说这皋比本身收了,出价二百一十两。
外村夫神采不好,“你蒙我呢?我可都听人说了,收皋比的已经开到五百两一张,你给价一百五,从我手里拿去卖给他赚差价?吃相也太丢脸了吧?”
姜云衢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姜柔嘴里的“娘舅”,指的是他亲娘舅,陈家大郎。
姜明山急仓促跑去村头,见到了卖皋比的外村夫,对方背着个大麻袋,里头放着好几张皋比,满是整张的,毛色也纯,一看就是上品。
姜明山噎了一下,很快又说:“犬子鄙人,前些日子刚中了进士,现在正筹划着举家迁往都城,有些不需求的东西带不走,干脆直接变卖折现。”
姜明山恰是掐中了这一点,以是等姜云衢去找陈家大郎商讨的时候,对方几近没如何踌躇就承诺了。
“小哥你可看清楚,我这是整张的。”姜明山说:“才二百一,分歧适吧?”
那位确切是打猎的一把妙手,可平时都只猎些野鸡野兔的,哪有那么轻易猎到老虎?
姜明山有些不甘心,问年青人下回甚么时候来。
姜明山请人剥了皮打理洁净,等着年青人来收。
年青人又奉告他,说前次带归去的皋比主家很对劲,如果另有,下次来直接开价五百两一张。
姜明山一听有戏,想把价位举高些,就说:“这是家父活着时亲手猎的,当时整张剥了下来,至今保存完整,算是传家宝了。”
姜云衢入翰林院的时候到了,等不及,先跟着爷奶去了都城,姜明山和姜柔还留在溪水村。
“可他真不会来了。”姜明山道:“这玩意儿搁你手里,迟早得低价卖出去,还不如转给我,一百五十两一张,四张卖完,你下半辈子都不愁吃喝了。”
“哎……”
“可真值钱啊!”姜云衢感慨,“当年大爷爷如何没多猎几只。”
外村夫问他,“你出多少?”
“是二百一十两。”姜明山改正道。
陈家大郎上回伤了胳膊还没规复,又要被逼着去猎老虎,内心一阵火大,感觉这位大舅子是想钱想出病来了,那但是老虎,觉得上树摘果呢,摘一个是一个?
听似谦善,实则话里话外都在夸耀。
年青人点点头,说行。
老曹氏下了田,不在家,姜明山把人请进堂屋,又让姜柔来泡茶服侍,这才亲身把皋比捧出来,“小哥,你看这毛色如何?”
年青人利落付了银子,抱着打包好的皋比,奉告姜明山,他主家要的不止一张,如果还能有这么完整的,下返来必定会加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