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呢?”姜妙一进堂屋便问,毕竟本身待会儿要说的事不便利白叟家在场。
姚氏一听就黑脸,“要我去给陈氏那贱……”考虑到小安子在场,她到底没骂出来,但还是气不过,“我凭甚么去给他坐高堂?”
姜秀兰没听懂,“甚么目标?”
这不扯淡吗?
“爹另有事儿?”姜妙没转头。
姚氏一愣,“谈前提?谈甚么前提?”
深吸口气,他好不轻易把肝火压下去,“刘家定的婚期紧急,你大哥又要去翰林院又得筹办婚礼,我这不是怕他抽不开身,以是让你归去知会一声么,你这当mm的,如何一点儿也不晓得体贴兄长?”
隔天一早,姜妙便带上小安子,驾着马车去了溪水村。
姜云衢又没死娘,结婚那日高堂上必须有父有母,但是这个“母”,绝对不能是陈氏,不然要出事儿。
青杏又给她泡了热腾腾的茶,姜妙喝了有大半杯才跟姑妈提及姜家那边的事,“我爹不敢让陈氏给姜云衢坐高堂,还得亲身回籍下请我娘,陈氏一旦得知,八成气得要吐血,这下有好戏看了。”
姜明山是读书人,比谁都明白“兼祧”意味着一个男人能在家属答应的前提下同时娶两位正妻。
“就、就是。”姜二春也一脸忿忿,“丢丢、丢人!”
“你少在那儿胡说八玄门唆诽谤!”姜明山怒道:“柔娘出嫁那日家里有客人,大郎在堂屋接待,让下人去说一声不得空罢了,是那小蹄子没安美意用襟曲解大郎的意义,哦对了,刚柔娘还说,阿谁叫青杏的丫环早就被你给拉拢了,谁晓得那天那些话,到底是不是你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