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便是透暴露来,晓得那是厂公的地盘,外头人也不敢随随便便就往里闯。
……
一面说,一面取出钥匙翻开小院门。
姜柔这会儿刚喝完药,嘴巴里苦兮兮的,正皱着眉抱怨本身这泡在药罐子里的日子不知还要多久才气结束,就听门上的婆子出去禀道:“少夫人,姜府那边的月季女人来了。”
姜妙笑了笑,回身进门把信纸给烧了。
姜明山盯着门板细心看了眼,问巧儿:“是这儿吗?”
姜妙陪着姚氏去往小厅里坐着聊了有大半天赋回的庄子上。
想到这儿,姜柔冷冷一笑,“不见,轰走!”
“唉,还是我闺女想的殷勤。”姚氏叹了口气,表示那几人,“那你们都先出去,住处在倒座房,我还没来得及清算打扫,得你们自个儿脱手了。”
一个是被他在公堂被骗着三亲六戚的面休弃的前妻,一个是因着闺女被卖他放纵凶手而恨他入骨的前妻,这俩人一旦联手,估计会把他虐得渣都不剩。
月季想了想,还是壮着胆量问,“老爷非得这个时候见二姑奶奶,是不是有甚么要紧事儿?”
“妙姐姐,有你的信。”小安子扬了扬手,“仿佛是姜府那边来的。”
他担忧的,应当是他本身。
姜妙微一挑眉,伸手接过信封翻开一瞧。
姜妙见状,不免心疼,“娘,您如何来了都城也不先跟我说一声?”
几个下人都是有眼色的,忙对着姚氏行了个礼,嘴里喊着给太太存候。
听得是闺女的声音,姚氏一喜,忙扔动手里的抹布就去开门。
这才多少光阴,那边就差人上门来了,别是手上银钱又严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