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刚要再劝,外头就传来一声冷嗤,“这又是如何了?”
姜柔哪敢承认本身去庄子上找姑妈不成反被热诚了一番的究竟,恰好她也不能说话,就只吸吸鼻子,然后一个劲地点头。
金妈妈想到甚么,提示道:“补身子的药能停,但她嘴伤的药恐怕不可,没准儿过几天太子妃娘娘还得召她入东宫呢。”
青梅吓得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夫人……”
金妈妈在一旁怒喝,“小贱蹄子,还不诚恳交代,想吃嘴巴子不成?”
武安伯夫人看着她如许,更加来气,走到一旁的交背椅上坐下,不好骂主子,便拿婢女开涮,“青梅,你们从太子妃生辰宴上返来又驾着马车去哪儿,到底产生了甚么事儿?”
走出好远,金妈妈才狠狠啐了一口,“幸亏夫人之前还这里递帖子那边送礼品到处办理请了几位太医来给她会诊,为的就是怕东厂那位动了真格对于伯府,她可倒好,完整不过脑筋的,嘴皮子一碰就把人给获咎光了,的确是把夫人之前所做的尽力都当作了驴肝肺!”
青梅把大夫送走再返来,就听姜柔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没推测就能在甚么都不知情的环境下随便骂人?
武安伯夫人悔得肠子都青了,当初如何就瞎了眼,恰好挑中姜柔这么个猪脑筋的蠢货。
“是。”青梅唯唯诺诺地应下,又多解释了两句,“夫人,我们女人不是用心的,毕竟,谁能推测肖督主会去庄子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