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伯夫人转头就看到姜秀兰和姜妙,顿时想起姜柔被秦显踢伤那天傍晚,这对姑侄俩拿着一幅百子图到她府上,一番不显山不露水的威胁,害得她接连几日吃不好睡不稳,耗光人脉费经心机给姜柔请太医。
刘婉姝“唔”了一声,纠结道:“可我还是好困呀,想睡觉。”
姜妙悄悄心惊。
“哦对对,我们厂公就是运筹帷幄的人,哪怕是毒发看不见的时候,旁人都别想趁虚而入,他在公事上,那但是一丝不苟的,妙姐姐晓得,外头人管他叫甚么吗?”
姜秀兰沉默了会儿,跟她说:“那是皇家和承恩公府该操心的事儿,你就别管了。”
“奸生子”这个身份,是她对儿子最大的亏欠。
姜云衢说:“睡着了,一会儿就见不到你娘。”
姜妙眉头微挑,前次姜云衢大婚都没见来,此次倒是来得划一。
三月初五,老温氏寿辰。
南齐储君可还在东宫住着呢,这些人还真敢喊。
姜妙迷惑,“他乞假了?”
再加上府上原有的那几个,快将近五十个下人。
……
“归正在我内心,就没有厂公办不成的事儿。”小安子还在吹嘘。
姜妙起的时候,小宝还没醒,她蹑手蹑脚地穿衣下床,等洗漱好再返来,就见小家伙坐了起来,小肉手揉着眼睛,嘟着嘴看她。
“厂公必定在。”小安子一脸的自傲。
姜云衢看向床榻上的小娇妻,“谁又惹婉儿不欢畅了?”
“好。”让半夏出去服侍,姜云衢站起家走出梧桐院,就见不远处的抄手游廊下人们来交常常,近处的花树旁,几个粗使丫头在洒扫,一面扫一面谈笑。
有个这么敬爱的儿子,她也想带出去让统统人都瞧瞧,但又怕被人问及小宝的生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