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刘婉姝还是止不住地委曲,“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姜云衢哈腰取下布袋翻开,拿了一个肉包子和一个馒头给她。
姜云衢垂眸,对上她水汽蒙蒙的大眼睛,挑眉,“不给。”
青杏端来一盅热汤,姜妙喝了才感受满身回过温来,感喟道:“刘尚书已经下狱,刘夫人大受刺激,昏了畴昔,那二少奶奶梁氏又是个挑不起大梁的,没顾到刘婉姝这边,她被姜云衢给掳走了。”
姜云衢说着,作势去揪她后衣领。
不知颠了多久,天光完整大亮时,马儿在一处供行人歇脚的十里亭外停了下来。
……
姜妙刚筹办陪着姚氏去记念,却在这个时候收到小乞丐送来的一封信。
刘婉姝趁机扫了眼四周,然后发明,不管是土路两旁的树林,还是树林前面的高山,全都是陌生的,她没见过的。
“甚么?”姚氏神采一变,“当初舞弊的是他,现在刘尚书都下了狱,他如何能没事儿呢?”
刘婉姝一听,慌了,忙伸手抹泪,“我不哭,我不哭了,你给我一个肉包子好不好?”
肖彻把姜妙送返来,只简朴跟姚氏打个号召就仓促走了。
“我饿,好饿,呜呜呜。”她不松。
是姜云衢的笔迹,上面写着,刘婉姝在他手里,要想救人,就想体例帮他洗脱罪名让他重返都城,不然就等着收尸。
却说城西堆栈内,刘婉姝昏睡畴昔后,姜云衢才肯放开她,下楼去打温水,趁便给堆栈外头蹲着的小乞丐塞了点儿碎银,又递给他一封漆封过的信,让他两天后送去石磨胡同延寿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