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听黑了脸,“两颗老鼠屎搅和在一块儿,想想就没功德儿?”
姚氏和邹夫人说着话,姜妙的重视力却被吸引到了戏台上。
姜妙就笑,“归正我大婚也不远了,你夫家有的是钱,到时你再挑个更贵重的给我不就两清了?”
“可实际上,他是有儿子的。”姜妙说。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传来一阵喝彩声,“新郎官的花轿来啦!”
见到姜妙和姚氏,笑声戛但是止,忙福身给二人行了一礼。
“反正不是甚么好东西,别想了,想多伤神。”姚氏拉着她进门,又说:“我们娘俩固然是邹缨婆家这边的人,但我瞧着小女人孤苦无依的,在都城除了婶娘,就没甚么亲戚了,到她出嫁那天,我们去添妆吧,一会儿好好合计合计,去甚么好。”
邹夫人看看更漏,催促道:“快上妆吧,可别一会儿花轿来了还三催四请的。”
姜妙问她,“你们也出来逛街?”
姜妙简了个二楼有屏风遮挡的半开式包厢,趁便点了两碟点心和两碟卤味小吃。
入目一片大红忧色,窗棂上,北面墙上,满是方刚正正的“囍”字贴花,邹缨坐在镜台前,正在打扮。
邹缨也瞥见了,俄然不知该说甚么好,“这也太贵重了,你又是婆家人,这么送,弄得我不知所措的。”
姜妙笑说:“方才在戏楼瞧见那出戏,有感而发。”
“只是思疑,还不肯定。”姜妙说:“但不解除他会借机拆台。”
之前邹缨一向和哥哥邹衡住在对街他们租赁的小院里,但邻近婚期,邹夫人给邹缨清算了内室,让她搬过来待嫁。
一向到傍晚时分,跟踪姜明山出去的吉平才返来,热得满头大汗。
因着要去给邹缨添妆,姜妙起了个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