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样,结婚今后的日子适不适应?”姜妙问她。
攥紧拜帖,田氏问:“世子在不在府上?”
“你觉得我就不想他留下吗?”田氏气得要死,“可他哪次来不是仓促对付两句就走了,连看都懒很多看我一眼,我偶然候思疑他目光是不是有题目,那乔姨娘,比我还大上一岁,有甚么值得他沉沦的?还隔三差五就畴昔,再去上几次,庶子都要怀上了,嫡子还没个影儿!”
但如果现在传出她跟世子含混不清的动静坐实“荡妇”之名,肖督主就是再瞎也不成能再要她。
“嗐,我当甚么事儿呢!”见他神采不好,田氏忙改口,“这不先前准督主夫人送了拜帖上门么,我就想着把人请去后园观景阁接待,又怕人手不敷,这才让嬷嬷去把世子那边的丫环挪两个过来,可谁知,她临时有事,走了。”
小安子吐吐舌头,调头出了内城朝着延寿居方向去。
青杏看出姜妙不想下去,便叱道:“赶你的马车,那么多话做甚么?”
想到这儿,邹缨再一次红了脸。
归正这对伉俪,一个赛一个的蠢,真把她当作懵懂无知的绝世小白花了!
陪房嬷嬷担忧道,“姑爷老这么去妾室那儿也不是个别例。”
但是现在,姜妙竟然奉告她,那幅图跟姜柔无关,是婆婆亲身给将来儿媳妇绣的……
田氏盯着帖子上姜妙的名字,恨不能用双目在上面戳个洞,想到前次小叔大婚,那贱人对她的热诚,当即黑下脸,“她还敢来?”
邹缨被她说得无地自容,忙伸手要掐她。
邹缨一脸迷惑,“你不是去见九公主的吗?如何俄然变卦了?”
田氏赤红着眼,“想个别例委宛地让他晓得,姜妙来了。”
已为人妇的她头发挽了上去,穿一件端庄又不显老气的藕色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