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再三,她还是去了外院。
但是她得了一时的舒爽,却没推测这事儿带来的结果很严峻。
姜妙闻言,紧绷的面上才总算有了点儿反应,“那小宝他,已经离开伤害了吧?”
田氏已经得知了外头传得到处都是的流言,内心暗恨都是姜妙那贱人害了她,从速换回本身平常端庄保守的衣服和金饰。
承恩公黑了老脸,刚到前厅,屁股都还没坐热,就让人去把田氏叫来。
田氏的父亲是户部尚书,当年跟承恩公府,算是政治联婚。
给小宝擦了身子重新穿上衣服,苗老摸摸他的额头,又探了探脉息,终究松口气,“得亏你们送来的及时,不然再晚一步,可就大事不妙了。”
一起走来,下人们看她的眼神似讥似讽,等她走远了还在背后群情,说她现在走个路都跟窑姐儿似的。
“快点儿,再快点儿。”姜妙一刻也不想多等。
青杏扶着姜妙走在前面。
接下来的时候,姜妙就呆呆守在小榻前,看着苗老给小宝施针,施针过后又是冰敷又是用烈酒擦身。
前次舞弊案不知费了多大劲才好不轻易帮他摆平,这才过了多久,又惹事儿!
……
承恩公怒不成遏。
傅经纬没多会儿也被五花大绑关了出来。
采薇脸都快没了,恨不能把脑袋钻地缝里去。
这两个混账,非要把他气死才肯罢休!
“阿谁混账!”承恩公面前发黑。
姜妙吓得面无赤色,忙让青杏叫了姚氏来看。
小安子第一时候让人去请苗老。
姚氏一见小宝那症状,当即白了脸,“遭了,是急惊风!”
傅经纬左拥右抱,有人给他捶腿,有人给他灌酒,有人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俩人白日还在楼里一番云雨,这会儿对上眼,傅经纬直接骂了一声,“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