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肖彻道:“你不归去,我就真搬过来了。”
肖彻公然说到做到,隔天就让人在姜妙房里置了一张长案,他下衙后不回府,直接骑马奔庄子上而来,在她房里办公。
武安伯府。
中饭时分秦显过来,笑得一脸和顺,说要陪她用午膳。
肖彻看着她那么久以来可贵的一次笑,稍稍低下头,吻在她娇软的唇上。
她内心很清楚,本身现在作他,只是一时在气头上,也是仗着他肯放低身材来哄本身。但将来,他若真报了仇介入皇权当上紫禁城的仆人,就不会是现在这般模样了。到当时,她会是个甚么了局,完整不敢往下想。
姜妙便让青杏拎了小竹篮来一个个摘下,本身留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分一部分给庄头一家,再剩下的,几个下人平分了。
“对对,是宠。”青莲一边剥着荔枝一边点头,“姑爷可太宠我们女人了。”
他办闲事儿的时候,神情当真而专注,透着上位者的严肃与冷肃。
“果肉里有核,不能直接给他吃。”姜妙吐出果核,提示了一句。
……
小宝只得把沾满口水的荔枝递给肖彻,要他爹给他剥。
她不焦急,武安伯夫人急上了,毕竟前次才仓促见了一面,太子都还没如何留下印象,如果不再次会面,曼姐儿只怕很快就会被忘记了。
秦显面上僵了一下,随即又笑,“我来陪你你还不欢畅么?”
现在姜柔感觉,这句话是天底下最大的谎话。
但她又不好拉下脸直接去问姜柔有没有东宫的动静,便见天儿地往海棠院送东西,又是料子又是摆件儿。
青莲道:“姑爷对女人可真好,从那么大老远的处所让人连树带果地运来,只怕宫里娘娘都吃不到这么新奇的。”
“呵呵!”姜柔嘲笑。
肖彻在她耳边厮磨半晌,低声问:“有没有想我?”
该死!
肖彻搁下笔走过来,在她中间落座,从身后悄悄拥住她,“在想甚么?”
“回哪?”姜妙问。
肖彻但笑不语,走下石阶摘了一个最红的下来,剥了皮儿,喂到她嘴边,“尝尝,看喜不喜好。”
姜妙撑着下巴看了好久,趁着下人们带着小宝出去玩,她俄然开口问:“你既然是那样的身份,娶了我,他们能同意么?”
姜柔皮笑肉不笑地望着他,“你来陪我,那丽娘如何办?”
姜妙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这玩意儿,心下猎奇得不得了,直接推开他就提着裙摆往外走。
不太短短一个月,本来紧巴得靠着典当嫁奁度日的姜柔,小日子过得要多津润有多津润,着人把那套红宝石头面赎返来,给院儿里下人们的赏钱,也垂垂多了起来。
“内里。”
“戋戋几个荔枝就想拉拢我?差得远呢!”姜妙半点不心软。
“那才不是我家。”姜妙哼了哼,“我就感觉庄子上住着舒畅,才不要归去。”
外头俄然有人接了腔,声音沉缓动听。
肖彻沉默了会儿,“你那天还问我能做甚么,那你感觉,我要那么多女人,又能做甚么?”
青杏面上一喜,“是姑爷返来了!”
小安子哼了声,“你们不懂,这不喝采,叫‘宠’,宠晓得吗?”
小宝被勾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踮着脚要去摘,无法小短胳膊小短腿儿地够不着,小安子忙给他摘了一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