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也被打到流产,最后绝望吊颈……
“大逆不道是么?”姜妙望着她,“假定有一天秦女人在夫家被打到流产,终究想不开吊颈身亡了,你感觉你娘是情愿让你待在夫家入土为安,还是想就此息事宁人替你做主跟夫家和离,又或者,想为你讨个公道?”
秦显愣了愣,随即看向门口,“娘此话怎讲?”
武安伯夫人叫来金妈妈,让她带着人把府上的白绸全撤了。
被骂的固然是秦显,但武安伯夫人深深感觉丢脸,怒喝着让人把秦显拖下去。
武安伯夫人总感觉金妈妈今儿沉默得有些变态,蹙眉看着她,“如何了?”
但是尚未等她开口,姜妙就冷冷道,“反面离,直接休夫。”
神采越来越白,秦曼已经不敢持续往下想。
姚氏不再理睬她,目光挪向武安伯夫人,寒气森森,“我们有一说一,当初你们家求娶,嘴上说的好听是看中柔娘这好那好,但她一过门,你这当婆婆的就把外室子抱到她院儿里来让她当了现成的娘,这是用心膈应人!
“这……”这不是用心难为人么?
武安伯夫人并未与她计算,摆摆手,“从速的让人把院儿里清算了,再去请个大师来做做法,这屋子里停过棺材,倒霉!”
秦显反应过来,顿时感觉心中大爽,“对对对,陛下本来就不喜东厂,我们家可给陛下造了一个打压东厂的绝佳机遇,是大功臣!”
“我……”秦曼咬着唇,委曲地攥着帕子。
金妈妈讪嘲笑了笑,早些年夫报酬了对于伯爷后宅那些女人使的多少阴招,都是她去履行的,又不是没见过死人,当然不怕一个小姜氏,
武安伯夫人神采又是一变。
武安伯夫人一把将休夫书捏成团扔在地上,眼神阴冷,“不过是小姜氏吊死,他们家怕外头传言更刺耳,想给死人找回几分面子罢了,等着吧,事儿还没完呢!”
“说甚么?”秦显没出去,完整不知内里的环境。
武安伯夫人摆摆手,批示着下人,“帮着把棺木送出去。”
姜妙坐畴昔,没多会儿就写好了一封“休夫书”,待墨迹干后,亲手交到武安伯夫人手里。
武安伯夫人拉过她的手,“我们曼姐儿那么优良,就算嫁不成太子当不了侧妃,将来也会是世家主母,别难过,在婚事上,我不会让你受委曲的。”
出嫁前,我教我女儿要贡献公婆奉养夫君,你呢?你教你儿子不要对女人脱手了吗?你有没有奉告过他,这天下不是你们家的,国法还在,做错了事是要支出代价的!”
武安伯夫人纠着眉。
“亲家太太都说了和离,督主夫人又何必非要固执于甚么‘休夫’,自古只要男人休了女人的,哪有女人休男人,这也太……”
金妈妈身子一抖,随即稳住心神,道:“老奴,老奴是被吓坏了,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
当时那婆子说得慌镇静张,她却并未当回事儿,只当是丽娘走投无路想借机打单夫人,得夫人放她一条活路今后好持续作妖。
姚氏冷冷盯了秦曼一眼,“我闺女如何死的,昨儿个早晨是你守的夜,你最清楚。”
外书房里,秦显得知姜妙临走前竟然写了休夫书,气得直接摔了一方宝贵的砚台,神采乌青,“阿谁贱人!她凭甚么!”
越想,秦曼越感觉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