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环不是我拿的,是我婆婆。”何二姑咬牙切齿好一阵,便哭泣起来,“我儿子没死,生下来的时候我听到他哭了,但是,我婆婆抱了他去栖霞山上换银子,还带返来一枚指环,银子她私藏了,我就抢了她的指环。但是他们都说,那指环是破玩意儿,不值钱。
……
“我不晓得,别问我……”何二姑还在颤抖,她双手往地上摸索,仿佛要找甚么东西。
雪后湿滑的青石街上,只剩越来越短促的马蹄声。
屋里何二姑早就哭成一团。
“谁买的?”周岩问。
这批人恰是太子李承鸣培养多年的亲信。
承恩公似笑非笑,“二十四岁,肖宏亲手养大的,还用我奉告你是谁?”
……
这天早晨,何二姑家里不承平。
何二姑牙关颤抖得更短长了。
承恩公道:“既然人还在,那就先歇息一晚,明早再登门。”
“是个妇人。”承恩公指尖在水曲柳桌上悄悄敲着,“手上得过一枚鱼骨指环。”
“好好说话!”黑袍卫语气冰冷,“那些报酬甚么要抱走你儿子?”
想到这儿,黑袍卫蹲下身,面具下的声音可贵的有耐烦,“虎蛋是你儿子?”
十来个黑袍卫将她家的土墙小院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