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承鸣和承恩公都没来得及反应的刹时,肖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身到崇明帝的圈椅后,将手中带着尖刺的藤条当作了利剑,卡在崇明帝喉咙口,那上面,还沾着孙贵妃的血。
吼完以后,刑房里一下子温馨下来。
“应当是出去了。”
秋葵哭得眼睛都红了,哽咽道:“大夫之前来看过,说临时没有性命之忧,但就是伤得有点儿重,能够要养好久。”
她总感觉,厂公应当是在本日起兵了。
一边是亲生父亲,另一边是亲生父亲所亏欠的人。
“我……”太子眉心狠狠一蹙。
肖彻点头,“母亲保重。”
李承鸣回过甚,却见孙贵妃惨白混乱的面上,笑容讽刺,好似一根针不偏不倚地戳在他脊梁骨上。
牢门一关,厂役再按动机括把铁栅栏放下来阻住过道。
一群人调个头筹办去东厂,就被锦麟卫批示使周岩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