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娘真要把你送入宫?”邹衡问得一本端庄。
田幼微每次一看到他被她气得脸红,就感觉敬爱。
特别当她说出一向没见他去过礼这句话的时候,他俄然不知该如何跟她解释。
邹衡抿了抿唇,半晌后,道:“我明天去御前请旨赐婚。”
忍着笑意,她道:“邹公子,我因为爬你的墙,名声都没了,要不,你就卖力到底,娶了我吧,如何?”
田幼微摊手,“随便你如何说。”
以是她是因为本身,才不想入宫的吗?
想起旧事,再想起墙头女人刚才的话,邹衡心中不免沉闷。
邹衡僵住,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次日一早,邹衡又被传去御前侍讲。
恰是先前那女人。
田幼微却有些气呼呼的,仰起脑袋看他,“你甚么时候能忘了那小我呀,我还等着你娶我呢!”
邹衡搁下淘箩,正筹办出去看,门口俄然探出去一颗小脑袋。
田幼微传闻他情愿请新帝重新下旨赐婚,欢畅坏了,一欢畅她就冲动,一冲动她就没节制住,踮起脚尖往邹衡侧脸上亲了一口。
“我说,我住在户部尚书府。”田幼微看着他,眼神朴拙。
这话,听得邹衡心神一震。
邹衡皱起眉,“你这是在理取闹。”
……
傍晚时分,田幼微去了一趟河东巷。
入了那红墙深宫,那里另有自在可言?她不想被束缚,被异化,最后变成勾心斗角跟一群女人争一个男人的疯婆子。
他之前心悦姜柔的时候,就是因为甚么都没说,也不敷大胆,只让婶婶帮着说项,乃至于情意都没表达出去让她晓得,她就这么分开了人间。
说完就提着裙摆跑出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