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出色个屁,一旦上升到两国对峙打了起来,亏损的还不是我们这些老百姓。”
“我们新皇下旨追封了肖督主为异姓王,并且宠遇他的妻儿。”朱侍郎顿了下:“肖督主若泉下有知,应当能安眠了。”
这时,一向停滞不前的马儿俄然被车厢里的人掷暗器打中了屁股,扬起蹄子就要往前跑。
楚绾闻言,小脸一黑,“甚么和亲?南齐百姓也太八卦了吧?我不过就是猎奇来玩玩罢了。”
可贵见他吃一回瘪,实在是大快民气啊!解气!
听到楚澜抱怨,她翻个白眼,“娘已经很尽力了好吧?”
“你买这么多干吗?”他问:“吃得完吗?”
傅经纬脊背往马车上一靠,抱着双臂,满眼挑衅,“本世子碰的是南齐马车,如何着,你们北梁管天管地,连这也要管?”
傅经纬更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你不捡我就在这儿跟你干耗着看谁耗得过谁的神采。
那些年,和丰楼的点心是他吃过最好吃的,比宫中御膳房做的还绝,但去了北梁,尝过他娘做的点心,再返来吃南齐的,味道就变了。
他就怕到时这花痴mm来个一见钟情,坏了大事儿。
“是吗?”楚绾猎奇,本身也尝了一口,随即皱皱眉,“确切普通,没有母后做的好吃。”
楚澜道:“人在咽气时如果眼睛没闭上,用手去扒拉,他只能闭上一小会儿,然后又会缓缓展开,你再扒拉,过会儿他还能展开,这就是传说中的‘死不瞑目’。”
“世子爷!”
肖彻道:“绾儿做的蛋糕不错,待会儿归去帮我做几个小的。”
“普通般吧!”楚澜兴趣缺缺。
楚澜悄悄翻了个白眼。
楚澜有些顺从,他最讨厌吃甜食,但见肖彻已经接了畴昔并且咬了一口,他只得忍着痛苦也跟着咬了一口。
围观百姓越来越多,得见此状,纷繁小声群情起来。
众所周知,傅经纬干的事儿本身就下贱,骂人的话更下贱。
东厂重地,平常官员都不得随便入内,更何况马车上这几位还是北梁人。
楚澜涓滴没有要哈腰去帮傅经纬把地上的玉冠和簪子捡起来的意义。
百姓们捧腹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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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齐百姓早已见怪不怪,但还是有几个妇人“呸呸”两声。
朱侍郎没想到出行一趟,先是傅经纬非要光天化日去掀扶风公主的马车帘子,现在又碰上北梁二皇子,这俩人还杠上了。
傅经纬算是找到了台阶下,瞪着马车冷哼一声,便跟着小厮走了。
楚澜问她,“那不然你还想干吗?”
挑帘上了马车,楚澜一眼就看到肖彻和楚绾坐在里头。
他说要跟楚胤单挑,也不过是因着楚胤碰了他惦记多年的小孀妇,他气不过罢了。
“每样尝一口呗!”楚绾说着便翻开油纸包,一人给他们递了一块。
他几乎吓出一身盗汗,忙下顿时前来劝道:“二殿下,傅世子,这都是曲解,您二位各退一步,这事儿,就算了吧。”
朱侍郎一愣,随即点头,他在礼部任职,又不是刑部大牢,那里能见那么多死人。
肖彻不置可否。
北梁使臣入京时,楚绾坐的那辆马车过分广大,上街不便,先前换了一辆小的,恰是南齐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