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梁二皇子竟然跟南齐第一纨绔杠上,这出戏可出色了。”
“普通般吧!”楚澜兴趣缺缺。
这会儿被楚澜一说,朱侍郎只感觉阴沉森的,他面色沉了下来,“肖督主是南齐第一功臣,新皇亲身追封的异姓王,甚么死不瞑目,二殿下请慎言。”
听闻北梁太子是前不久才刚回归的,他一向觉得是个弱鸡。
“哦?”楚澜挑唇:“这么说来,他还是新王朝的英烈啊?”
“不消太多,四五个就好。”
闻言,楚澜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改进了也不好吃啊!作为一个厨子,她怎能烧出如此难吃的菜?”
“有事理。”楚澜点头:“既然是皇后,好好当她的皇后不可吗?为甚么非得下厨?”
要真单挑……
朱侍郎面露难堪,“这……”
楚澜眸子子一转,哈哈两声,“我还探听了定王妃来着。”
楚澜啧啧两声,问他,“你见没见过死人?刚死的那种。”
和丰楼本来是家酒楼,有本身的招牌菜,但却恰好因为点心一绝而出了名。
车厢狠恶闲逛了一下,晃得傅经纬猝不及防,一个没站稳往前扑,直接摔了个大马趴,额头正磕在他的玉冠上,疼得倒抽口气。
“我可没说是他。”楚澜轻笑着放下帘子,将脑袋缩返来,低骂了句,“一群敢做不敢当的王八蛋!”
朱侍郎一愣,随即点头,他在礼部任职,又不是刑部大牢,那里能见那么多死人。
楚澜道:“人在咽气时如果眼睛没闭上,用手去扒拉,他只能闭上一小会儿,然后又会缓缓展开,你再扒拉,过会儿他还能展开,这就是传说中的‘死不瞑目’。”
“没见先前那纨绔伸手要去掀人家公主马车的帘子吗?这是光天化日想调戏啊!”
傅经纬气得脸都绿了。
“哎,出色个屁,一旦上升到两国对峙打了起来,亏损的还不是我们这些老百姓。”
楚绾归正没尝过,都是她爹和她二哥试吃的。
他说要跟楚胤单挑,也不过是因着楚胤碰了他惦记多年的小孀妇,他气不过罢了。
朱侍郎急得脸都白了,本身蹲下身要去帮傅经纬捡发冠。
楚绾撇撇嘴,“这么说来,我们在南齐的一举一动,岂不都被人监督着?”
“甚么叫‘就算了’?”傅经纬不依不饶,“北梁是客,南齐是主,仆人都没发话,客人就先脱手,这叫甚么?叫不敬不重,往轻了说,今儿只是二皇子动了本世子,往重了说,北梁这就是在挑衅南齐,打我南齐新帝的脸。”
“但是娘已经在尽力改进了呀!”
傅经纬脊背往马车上一靠,抱着双臂,满眼挑衅,“本世子碰的是南齐马车,如何着,你们北梁管天管地,连这也要管?”
“上到已婚命妇,下到死了娘的带孝女,再有那没了丈夫的孀妇,这货谁都敢调戏,也是时候有人治治他了!”
小厮们仓猝上前,把他嘴里的苹果拿了,又是给他拍灰,又是给他束发,七手八脚地忙了一阵。
楚澜挑眉,“你方才想干吗?”
“但是不好吃啊!”楚澜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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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澜涓滴没有要哈腰去帮傅经纬把地上的玉冠和簪子捡起来的意义。
东厂重地,平常官员都不得随便入内,更何况马车上这几位还是北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