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人想不通的就是这里。
肖宏并未镇静,老脸上一片沉肃,只嘲笑了笑,“既然人都活着返来了,还费那么大劲做甚么?直接问彻儿不就甚么答案都出来了?”
本来氛围凝肃的大殿内,顿时充满着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
思及此,高夫人看了看一旁的靖国公。
但坏就坏在,这个借口跟肖督主扯上了干系。
姜妙也昂首看肖彻,她但愿他能在本日大仇得报,一雪前耻。
高夫人点头,起家走到殿中,与姜妙并排跪了下去,“臣妇能证明,定王妃没有扯谎,雄师破城那天早晨,她的确去了靖国公府,只因白日废太子领着三千营铁骑入城的时候,犬子曾去劝止过。成果废太子不听,犬子实在没法,又不能脱手相帮,干脆策马回了府,一向待在府上生闷气。
别忘了,新帝都是肖宏一手给搀扶上去的。
再连络定王妃前头的说辞,与高夫人的说辞能衔接起来,并无任何缝隙。
肖彻是肖宏的义子,他又是为新帝冲锋陷阵夺江山的虎将,是功臣,俄然之间坠崖身亡了不说,这灭亡启事还不能对外公布,非得嫁祸给靖国公府?
我心下焦急,便直接解下套车的马儿,骑上去追,但我骑术不精,摔了好几次,终究把腿给摔折了。厥后倒在雪地里,被下人送回了王府。
当时肖督主坠崖的动静传开来,高哲的将军封号被剥夺,国公被收了兵权,一夕之间,高家被万人唾骂,说光收了兵权不敷,理应把爵位也给收归去。
臣妇不知是哪个环节出了错,现在既然王爷还活着,还请皇上和太后娘娘能为臣妇做主,还王爷一个公道。”
想到这儿,姜妙给一旁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小宝递了个眼色。
但是,有肖宏只手遮天在上面压着,高家即便再有满腹委曲,又能找谁去诉?
嗅到苗头的大臣们,后背已经开端排泄盗汗,倒是个个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喘。
谁知,刚从靖国公府出来就见到一队人马追杀王爷,跑得缓慢,直接朝着北城门方向而去。
想到这儿,世人的目光不约而同投向老王爷肖宏。
紧跟着,追封圣旨便来了,说王爷是被废太子余孽所追杀,又刚巧毒发体力不支最后才坠的崖,已经就义。
“客岁肖老爷子不说是靖国公府小公爷追杀的吗?现在这算如何回事儿?”
姜妙捏着帕子摁了摁眼角,站起家走到殿中扑通一声跪下,昂首看向傅经纶和杨太后时,眼圈已经红了。
杨太后?新帝?
可见定王妃从一开端就没信赖畴昔年是高哲追杀的肖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