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请三思。”傅经纶劝道:“定王府不止老王爷一人住,另有定王妃,现在北梁使团又还在都城……”
这封密信,无疑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走到殿中,傅经纶拱手,语气淡淡,“母后,您找我?”
陆棕是龙脊山的仆人,之前总传他独立于几国以外。
越想,杨太后心中肝火越畅旺,脑筋里嗡嗡嗡的一团乱。
杨太后清楚地记得,当时殿内就他们二人,听他提起苏皇后,她直接就骂那位是抢人功绩,狐媚惑主的玩意儿。
肖宏去了整整一个早晨,次日才返来向她禀报,说人坠崖了。
肖宏到底是不是北梁细作,傅经纶临时还没弄清楚,但若能借着杨太后的手把他除了,再把东厂的权势压下去,完整让“寺人掌权”成为汗青,对于南齐而言,是件能普天同庆的大丧事儿。
她当时还问肖宏来着,有没有能够是肖彻。
南齐离着北梁两个月的路程,从胡蝶崖到南齐边疆,起码得走半个月。
“回皇上,还没呢!”冯公公走到他中间,弯下身子低声道:“太后那边的秋葵女人来了,说是娘娘想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