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王府被包抄,肖宏的身份遭到太后和百姓质疑,他这会儿正在气头上,一张老脸阴沉丢脸。
他跟在先帝身边那么多年,又在废帝眼皮子底下冬眠了那么多年,甚么样的大场面没见过?
“不成能!”肖宏双手死死抓着座椅扶手,恨不能将其捏成齑粉。
肖彻挑眉,“寄父别焦急,这盘棋还没下完呢,我会让你亲眼看到谁才是最后的赢家。另有,逼我坠崖那天早晨,寄父曾说过,斩草除根是您给我上的第一堂课,那么现在,这句话归还给您。”
那天早晨他确切只抱着杀了肖彻的决计,而并未有过详细的打算要让他如何死,在哪死。
肖彻道:“她们早就被我的人接去了驿馆,这会儿已经安然回了将军府。”
二十五年前,把先帝的儿子送去傅家瞒天过海这个建议,还是他亲身提出来的。
“啊?这……”霍长辉犯了难,“楚太子,卑职也是受命行事,上头叮咛了,任何人不得出入。”
二十五年来,他一向感觉本身和太后布下的局毫无马脚,最后轻松把傅经纶奉上皇位,的确可谓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