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以后,张家终究进京了,他们来得低调,几近没轰动任何人,只在安设安妥以后,派人往荣国府送了个口信。
待酒过三巡,席面撤下了,贾母聘请张家老太太去花厅里喝茶,又向那拉淑娴道:“淑娴,你领着你娘家嫂子们去园子里逛逛,政儿媳妇儿也一道儿去罢。”单从称呼上便足以让人发觉到贾母对两个儿媳妇儿的态度,只怕任谁都不会想到,贾母偏疼二房。
“也真是巧了,如果张家早来几天,我们府上还在孝期,自是不能开席面邀他们过来。”收到了信儿以后,贾母连连光荣。光荣之余,她也忙不迭的叮咛下去安排席面,本着趁早不赶晚的态度,干脆就将日子定在了两天以后,还特地唤了平话人添个乐子。除此以外,贾母也没有健忘特地将王夫人唤到跟前细细叮咛,这那拉淑娴她并不担忧,贾母担忧的是王夫人到时候失了礼,那可就真的误事了。
说来也是刚巧,二太太家的哥儿跟瑚哥儿同年所生,三太太家的则是跟琏哥儿普通大小。这会儿听那拉淑娴问起,张家二太太笑着解释道:“两个哥儿都太调皮了,走远路也不循分,这不前两日有些累着了,干脆等他们大好了再带来给mm瞧。”
“mm,荣国府既已出孝了,你夫君现在领着甚么调派?”张家大太太实在早就想问这个题目了,只是方才碍于诸人都在场,特别贾家的人也在,她才隐而不谈。这会儿,她们跟前只要自个的贴身丫环,就连王夫人也略掉队了一小段路,倒是不怕被人听了去。
这吃喝谈笑间,不免就提起了各家的琐事儿。特别那拉淑娴已有两年多未曾同娘家人见面了,相互问候一下各自的环境实属平常。不过,那拉淑娴也早有筹办,不管是前次张家主子过来拜访,还是以后她的亲笔手札,皆提到了瑚哥儿早夭的事儿。这难过是必定的,可与其让娘家人到了荣国府无认识的问起,还不如趁早赐与提示,摆布他们同瑚哥儿并无甚么豪情,顶多就是心疼她这个当娘的,可越是如此便越不会提到这个忌讳的话题。
“史太君可好?我这调皮的闺女没少给你添费事罢?”
“大嫂子,我夫君是袭的一等将军,他倒是想补个缺,可这一时半会儿的倒是难办得很。”那拉淑娴笑了笑,又低声道,“府上老太爷临终前有遗言,不让子孙后代走武将之路。”
“小姑姑,我叫张昀铃,我已经长大了不叫奶名儿了。”小铃铛是张家大太太进门次年生下的闺女,且因着上产时伤到了身子,直到原主出嫁,张家大太太也只得这么独一的一根独苗苗,但是实打实的掌上明珠。
俩人虽设法分歧,幸亏目标倒是近似,都故意好生相处,加上她俩原就有几分友情,故而场面倒是热络不凡。
被猛地夸了一波的贾赦非常有些不安闲,难堪的咳嗽两声以后,又提及了六部中的其他五部。在贾赦口中,吏部是最不成获咎的,户部是最轻易捞钱的,礼部的职位最高,兵部的职位则按照战时还是战役期间闪现两个极度,刑部最可骇,至于工部则是因人而异。
因着她们几个停了脚步,本来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