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岳家的客人,我干吗要同你说?”贾赦横了贾政一眼,随后想起昨个儿傍晚时分,张家吃紧派人送来的信函,当下心头大乐,忙改口道,“二弟,这是大哥的错,是大哥说岔了。他们可不但单是我岳家的客人,更是二弟你新上任的先生。对了!”
“他在用饭,老爷您恐吓他做甚么?好了好了,我不喂他了。嬷嬷!”那拉淑娴朗声唤道,不一会儿,容嬷嬷便出去欢欢乐喜的代替了喂饭的活儿。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就那蠢货,还天纵奇才呢,天纵傻货罢?还不如我呐!”东院里,贾赦已经连着笑着两天了,几近是一睁眼就笑,洗漱穿衣用饭喝茶持续笑,从早笑到晚,半夜做梦都能笑醒,唬得琏哥儿比来是一愣一愣的,常常看到他爹笑出声来,就忍不住往那拉淑娴身后钻,一副疯子别过来的惊悚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