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统统人都对劲了,只除了眼泪汪汪的琏哥儿。
有甚么比入了师门后,再被撇开更加丢脸的?那还不如打从一开端就别入!若真如此,贾政也能仰仗贾代善临终前的遗折,顺利当上工部员外郎。就算品阶略低一些,也总好过于被人当作茶余饭后的笑料。
“罢了,是皇孙们没福分。”
圣上气得胸口一阵翻滚,偏他也明白,像闲鹤先生这类狷介自大的老学究,端的是陈腐纨绔。再说,在这事儿上头,占理的也确切是他们那一边,毕竟凡事都讲究一个先来后到,且贾政再如何笨拙不堪,只要他情愿长进,谁也没体例禁止他进学。
贾赦忙转而看向三位先生,问道:“圣上的意义是,让三位留在我荣国府内,悉心教诲我二弟?你们看如许成不成?摆布一个是教,两个也是教,不如把我那刚发蒙的侄儿也捎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