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这类连威胁都称不上的话,对那拉淑娴毫无感化。
“我叫你回娘家想体例!!”贾母终究忍不住了,干脆将目标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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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您感觉我说的对吗?”那拉淑娴轻笑道。
――如果贾母在王家之事尚未告终之前,又招惹了张家,那才叫真正的想不开。
“主子,您说她会不会去告状?”等玻璃跑了,容嬷嬷才认识到不妙。她倒不惊骇对方告状,却担忧平白给那拉淑娴招惹了费事。
说了老半天,都没听到拥戴声,贾母刹时停止了哭诉,恨恨的瞪向那拉淑娴:“真想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铁做的,怎的就这般的捂不热呢?甘愿本身夫君在外头到处给人说好话赔不是,也不说帮衬一把,你的确就是妄为人|妻!”
面对贾母近乎气急废弛的呵叱声,那拉淑娴回给她一个光辉的笑容,在贾母愣神之下,她嗤笑一声:“老太太,只怕您还不懂我的意义。我是说,这事儿就算以最坏的成果结束,于我却仍没有太大的影响。您说呢?”
“老太太您就安生歇着罢,我先辞职了。对了,早晨我就不来了。”
都说小时候刻苦不算苦,可惜贾赦小时候过得实在是太一帆风顺了。老国公佳耦活着时,他就是全部府上最最金贵的大孙子。就算厥后老国公佳耦过世了,荣国府贾代善对贾赦这个嫡宗子也极其看重,且因着贾赦是袭爵之人,贾代善干脆只逼着贾政长进,毕竟在当时看来,荣国府权势太大,贾赦这一辈还是避讳一些比较好。而最稳妥的体例就是,别沾手兵权。可惜的是,贾代善千算万算却唯独遗漏了一件事。
“赦儿每日里为我们府上的名誉东奔西走的,可我看你倒是把日子过得优哉游哉的,你就不能心疼他吗?”荣庆堂里,贾母泣血控告,但是下首坐着的那拉淑娴却只面无神采的回望着她,且毫不粉饰眼神里的鄙夷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