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儿正笑闹着,忽的有人来报,贾母有请。
“淑娴你变了,你竟然不心疼我了,我太悲伤了!”贾赦没有获得预期的安抚,顿时做出了一份黯然神伤的模样,逗得那拉淑娴喜笑容开。
且这回是真的病了。
贾赦吃了点心,又猛灌了两杯茶,这才感觉总算缓过气来了。等缓了口气,他才将这些日子吃的苦受的罪,一一贯那拉淑娴道来。用一句话概括的话,那就是他被张家老太爷可坑苦了。本来说好了,只是让他去直隶传个信,贾赦当时揣摩着,虽说两地略有些远,可一来一回最多也就三五日的工夫,论吃的苦头,也不过是路上吃食不敷邃密,外加舟车劳累罢了。谁曾想,实际跟他的设想的确就是天壤之别。张家老太爷底子就是用所谓的送信将他诓去直隶那头,让他吃尽了苦头。
“荒唐!她是伤着了,又不是得了传人的病!”王夫人没好气的瞪了花钿一眼,幸亏她今个儿表情还算能够,并未曾多加斥责,想了想只叮咛道,“到底是从老太太跟前过来的,既然她一时身子骨不舒坦,只好生养着便是,摆布我们院子里也不缺使唤的人。”
“详细的环境邱婶子也说不大清楚,到底她也只是当初跟着她家那口儿略略学了点儿外相。”花钿顿了顿,谨慎翼翼的瞧了瞧王夫人的面上,略带严峻的道,“太太您说,是不是借着碧玺伤着这事儿,把她挪到外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