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个?”到底跟本身并无直接干系,那拉淑娴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那拉淑娴深知容嬷嬷对贾母怨念颇深,可这事儿她却不以为同贾母有关。莫说贾母不会害本身的远亲弟弟,就算她真的要折腾,也没这个本事呢。更别说,贾母已经好些年没见到史侯爷了。
不得不说,贾母的筹算很成心机,用一个词来描述,就是釜底抽薪。
“唉,主子觉得是我们之前那位?”容嬷嬷说的隐晦,那拉淑娴倒是明白她说的是谁,“传闻,上头这位爷,早早的就立下了太子。主子莫不是忘了,张家老太爷曾任太子太傅,传闻还是太子的发蒙恩师呢。”
那拉淑娴面色煞白。
张家老太太身子骨一向就不大好,倒不是因着抱病原因,而是当年生下张氏时损了底子,以后便一向病歪歪的。虽说细心将养了二十多年,可到底不如平凡人那般安康,再加上她夙来将张氏这个小女儿当作掌中宝心头肉,一旦得知张氏病故,她是绝对熬不畴昔的。而张家老太太如果出了事儿,只怕张家底子就不成能在客岁回到都城,毕竟老太爷要守妻孝,三位老爷并太太们更是要守三年重孝。即便一年以后,张家老太爷仍能退隐,可那会儿该当恰逢太子出事,夺目如他,只怕随便捏个由头,便能够硬赖在本籍死活不入京罢?至于三年以后,张家三位老爷要不要退隐更是难以预算了。
“老太太那头原是甚么筹算?”那拉淑娴极快的回想着所知的统统线索,并强自平静下来,先扣问贾母本来的筹算。
可现在,容嬷嬷竟是说史家出事了?
“主子,老奴不是这个意义。”
许是真的有难堪之事,好半响,容嬷嬷才吭吭哧哧的道:“老太太的企图,老奴自是明白,可有个事儿……主子您可曾想过,倘使没有咱俩过来,现在这荣国府又是个甚么近况?那张家,又当如何?”
弄死那拉淑娴。
“甚么?”那拉淑娴不由得惊呼出声,旋即面色一变,不敢置信的望着容嬷嬷,“这类事情,嬷嬷是如何探听出来的?难不成这事儿竟已经人尽皆知了吗?”
那拉淑娴极快的从回想里找出关于史家的点点滴滴。实在提及来,那拉淑娴并没有真正同史家的人打过交道,当然史家派来送节礼的管事嬷嬷不算,单说真正的史家人,至今为止,那拉淑娴打仗的也只要贾母一人。
史侯爷便是如此,他挑选了一条通天之路,跟他的先祖普通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