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狠的下心来。”张家二太太很有些戚戚然的瞧着那拉淑娴,旋即倒是心疼的将琏哥儿搂着不放,只感喟道,“琏儿转头可得好生做学问,要不然你娘一狠心跟那王家似的,直接将哥儿丢到虎帐里,可怎生是好?这大的倒是无妨,小的……唉,他们也真忍心!”
那拉淑娴又惊奇了一下,不来的启事倒是好猜,不过就是两个能够性,要么是有事脱不开身,要么就是病了。可甭管是哪一个,都是好说不好听的,那拉淑娴原是想一笔带过,这才没有特地扣问,可听着张家二太太的这话头,却仿佛里头另有内幕。
这话一出,那拉淑娴只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瞧,只把贾赦盯得回身头也不回的溜了。甚么老太太病了需求人侍疾,之前这些日子,她和王夫人皆诚恳待在自个儿院子里,连晨昏定省都省却了,现在来了客人,反倒是想起了被萧瑟好久的贾母,也不知贾母若晓得此过后,是哭还是笑了。不过,那拉淑娴并不在乎这一点,笑过以后,便命人拿了衣裳,重新打扮打扮,以后才领着被奶娘送返来的琏哥儿,并重新到尾都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十二,一道儿往正堂去了。
那拉淑娴非常无法的听着贾赦对仆妇们的叮咛,又不好当中落他的面子,只得眼看着琏哥儿被奶娘等人带走,这才点头感喟着:“老爷,来的是我娘家嫂子们,您用不着这般忧心。”
因着是女眷拜访,倒是没必须特地往前院去,究竟上如果真的要去前院,那拉淑娴也不会提十二了,毕竟十二自打出世今后,几近就没分开过荣禧堂。
这下,几位女眷倒是都明白琏哥儿的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