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罢,我有点儿头痛,让奶娘好生照顾姐儿。”
“老爷您的意义是,老太太不削发门便知天下事儿?呃,老爷您先别活力,这政二老爷摔断腿一事确是赖您,这个铁定没错。至于去保龄侯府的事儿,我原记得该是老爷您同东府的敬大老爷同去的,可您非要拽上政二老爷……”
那拉淑娴点了点头,也确是这个理,便笑道:“老爷您就惯着那臭小子罢,指不定转头又给惹出一摊子事儿来。”
这下子,倒是轮到贾赦被噎住了,只见贾赦一脸幽怨的看了一眼那拉淑娴,再度开口时,语气就彷如怨妇普通:“那事儿老太太不晓得!你想想,她是在一无所知的环境下,把统统都赖在我头上的!要只是说我害的二弟摔断腿也就算了,还指责我不该带着他去保龄侯府!这叫甚么?倒打一耙吗?我是去保龄侯府寻乐子还是怎的?我那是去记念,还是去给她娘家的远亲弟弟记念!气死我算了!”
真如果如许,珍哥儿估摸着,恐怕来岁的本日就是他的忌辰了。
“别管那小子了,啊哟我被他气得头疼。”
——宿世胡想,此生实现。
“赌就赌,谁怕谁!”
迎姐儿放声大哭。
迎姐儿有点儿懵,低头看了看本身的大红棉裤,旋即再度放声大哭。
“这么快?”贾赦傻眼了,旋即就笑开了,“别做梦了,即便他们还能复兴来,起码要十几年后了。还本年年底,或来岁年初……哈哈哈,不成能!”
那拉淑娴的眼刀子又甩过来了,她倒是未曾想十二的这番设法是不是痴心妄图,而是想到了别的一件事儿:“你是不是筹算让乾隆拜你为师?”
一旁的那拉淑娴完整无法了:“先不是承诺了琮儿,要给他做新衣裳吗?老爷您不在外头忙活,返来何为?”还一返来就直接笑翻在暖炕上,乃至还带着迎姐儿一道儿混闹。那拉淑娴舍不得指责迎姐儿,只伸手将孩子揽在怀里,费了好大劲儿才抱了起来。
人生啊,是多么的在理取闹啊!
“你这是要归去了?走,我们回屋说话。”贾赦虽面色极其丢脸,却不会对那拉淑娴发作,只伸手拉过她一齐回了正堂,待进了阁房后,他才恨恨的道,“人都道‘天子爱宗子,百姓疼幺儿’,我不希冀她能一碗水端平,可少给我惹点儿费事不成吗?偏疼眼儿也要有个度儿!”
“谁晓得呢,转头你寻个机遇去套套王氏的话呗,她那么傻,铁定会露馅的。不过,前提是她晓得王家的事儿。”贾赦忽的想到,如果王家压根就没奉告王夫人的话,即使那拉淑娴再聪明,也绝对套不出任何话的。
因着事情产生在前院,那拉淑娴没能第一个得知,反倒是贾赦很快就得了动静,直接笑得满炕打滚,吓得迎姐儿一愣一愣的,不过在愣神过后,迎姐儿也学着贾赦的模样,在暖炕上翻滚了起来。
当下,那拉淑娴决定等转头抽个空,跟十二好好谈谈,也省的他一天到晚没事儿干,尽想着糟蹋人了。
得了,都不消问了,就晓得是贾母又作幺了,再遐想到那句‘天子爱宗子,百姓疼幺儿’,那拉淑娴敢必定,这事儿跟贾政还脱不了干系。
十二就这般看着珍哥儿一脸懵逼的立在书房门前的廊下,如同被雷劈了普通,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子焦糊味儿,当下一个没忍住,放声笑了起来,倒是引得尚未弄清楚后果结果的珠哥儿和琏哥儿也跟着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