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才刚出世,应当吃的未几的吧?另有一个奶娘最多几天也就返来了。”方谨言戳了戳嘟嘟的小脸,看他睡的那么香,就想闹他。
“那,只要一个奶娘喂嘟嘟,万一嘟嘟吃不饱如何办?让爹再去请一个奶娘返来?”
对于方老爷只留了生下儿子的妇人给嘟嘟做奶娘这事,只要想起方老爷传闻方谨言许了欲望,三年抱俩个儿子,就欢畅地找不着北,然后买了一库房的婴孩用品,关静萱已经就能很天然接管了。
“你还美意义问我为甚么打你?我忍你好久啦。你那手指是抽风还是如何的?戳儿子脸一下,我也就算了,你这不断地戳,儿子脸嫩,你手皮多厚啊!给孩子脸戳伤了如何办?”
方谨言略委曲地把手伸到了关静萱跟前,“娘子,你打我做甚么?那么大力量,手背都被你拍红了。”
“我如何能不管。瑞年这三天两端地不在家,她这每天出去,万一有了身孕,还不晓得是不是瑞年的呢。”段夫人绕了半响,终究把内心话给说出来了。
“是……是隔壁关府送来的红蛋。”
“甚么?你要亲身豢养这臭小子?不可,我分歧意。”
“我们家嘟嘟如果很能吃的话,一个奶娘恐怕是不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