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方谨言就忘了这事。
“就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如许的,也该肖想人家一个官蜜斯?”
“这些金饰啊,应当是挺值银子的,但是呢,为妻的一个铜板都没花。”
方谨言又很当真地察看了一会儿她的头,“都挺标致,很衬娘子你的发髻,但……娘子你一下在头上插这么多,头不感觉重吗?”一头金灿灿的,便是这会儿没有太阳,他都感觉被晃的目炫。
关静萱笑了,笑得方谨言有些瘆得慌。
“你,你甚么时候喜好男人了?”牛少爷把凳子往中间挪了挪,心道今后早晨可不能和他一块儿出去了,就算一块儿出去,也果断不能喝酒,就算喝了酒,也果断不能喝醉。
关静萱一一翻开,看遍,认出了这些金饰。回想当初,感觉有些对不起方谨言,因此当天方谨言傍晚回家,看到的是盛装打扮的关静萱。
用饭的时候,关静萱不时地摸头,一会儿摸左边,一会儿轻抚右边。
世人看他的目光顿时变得诡异起来,他们固然是纨绔,可也是只喜好女人的纨绔,不好男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