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夫人走后,将军捧着休书哭成狗 > 第18章 刑场上的意外
我不知该与她说些甚么,便又将来时的话说了一遍:“长姐,节哀。”
我原觉得,这九日我都能这么安生畴昔。王爷王妃,世子妃他们或是也对春闱有甚么筹算,这几日也没来寻我的费事,我便感觉这几日过得,舒畅极了。
小巧忙来将我扶住:“二夫人您……您如何了?”
我被她问愣住了:“长姐,这不关我的事。”
我恍然大悟,莫非娘舅刺杀曾卓,是为了我?但是让长姐成了孀妇,又能如何呢?侍郎府除了我和长姐,另有两位兄长,他们才是爹爹最正视的人啊。
世子妃浅浅拜过,对我道:“你姐妹二人应有话说,我先归去了。”
直至第一场结束,萧浮生才终究得空返来了一趟。他长年在虎帐,风餐露宿惯了,三日繁忙也没让他多蕉萃。
一场春试,竟让我那刚出嫁的长姐成了孀妇。
只是第二场试停止之前,他还要去巡查,便只是换了身衣服,仓促与我说过几句话,便又出门了。
“被带去大理寺了啊,”小巧不解道,“二夫人,此人是谁啊?”
我轻声问她:“到底产生甚么事了?”
我倒感觉他这几日不返来,我反而清净了很多,夜里没有他在身边,虽说冷些,但也不至于夜夜被他折腾得晕畴昔。
看来,萧浮生并未奉告小巧这些,或许娘舅的动静也不是凝月查的,凝月只是我晓得的一个细作罢了,萧浮内行上另有多少人,我底子不敢想。
小巧低声道:“二夫人,仿佛是贡院出事了,详细甚么事,我还要去探探。”
春闱突发变乱,萧浮生也被带去了大理寺,不知我那娘舅如何样了。
我只好作罢,又道:“那你能不能,帮我探听一个名叫‘陈舒’的考生?”
“此事真的与我无关,”我退到门口,安静地看着她,“长姐若必然说是我,便拿着证据去大理寺,让大理寺来拿我便是。”
萧浮生再不济,也是王府的人,即使军功悉数让给了萧衍,但世人对此事心知肚明,如有战乱,朝堂还得指着他。
因为死的,是我那刚结婚的姐夫,礼部尚书之子——曾卓。
次日醒来时,小巧已经返来了,端了水来服侍我洗漱。
我一时被刺激到了,想不明白,只能又求小巧:“小巧,就算不能让我见凝月,你帮我传个话,让她帮我查查,陈舒为何要刺杀。”
我们这出戏演得差未几了,仲春初九,春闱也开端了。
谁知第二场试头天夜里,春闱便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