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摸索着扣问:“将军,我既然长在都城,又为何会到这里来?将军既然要送我回家,可否奉告我家中环境?”

我苦笑,他的确狠,若非他一句“你去死”,我也不会跳下绝壁,摔得筋骨尽断,又被他捡返来受这类折磨。

我被他的力道震倒在地上,暴露的肌肤磕在碎石上,硌得生疼。

我晓得萧浮生一贯谨慎,虎帐里也是三步一哨,但这段光阴在伙房干活儿,我发明有条倒泔水的巷子,那边的保卫相对松弛,就算不幸被发明,我装个起夜的小兵,返归去便是。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有的只是疆场上厮杀历练出的沉着果断,他像是鄙人号令,却涓滴不怕我会死。

虽是如此,我也整整跪了近三个时候,双腿都麻了,身子也冷得快没了知觉。

真是好笑,我心想,他军中呈现了叛徒或细作,竟直直思疑到我身上来,也不知他以往那些军功,究竟是如何得来的。

萧浮生一边说,一边一步步逼近,饶是扼在我喉间的手越来越紧,他也涓滴没有留步的意义。

起码在这里,我不承认装失忆,萧浮生还不会对我欺侮有加,军中不过苦了些,到底还算过得去。

我轻叹一口气,伙房便伙房吧,总好过王府日日被人欺辱。

这么一跪,我好不轻易有点好转的风寒再度减轻,一天到晚咳个不断。

也不晓得是不是我冷得胡涂了,我竟然看到萧浮生的脚步仿佛顿了一下。

可我没想到,这死里求生的安稳日子还没过半个月,都城便来了一纸圣旨,召萧浮生回京述职。

我紧紧抓动手里的柴:“为何不能?你要我烧火,我也烧了,我并未吃你军中闲饭。你清楚晓得我身份,为何又不肯奉告我?难不成,我是与你私奔……”

他又冷冷看了我一眼,对随行的将士道:“让她跪着。”

兵士们吃了那顿饭,中毒了。

我话还没说完,他便狠狠给了我一巴掌。

既然王府不容我,他萧浮生也不容我,那我便逃,没了他们,我沈归荑总归能像小我一样活着。哪怕去乞讨,也比守着他这么个阴晴不定的人来得好。

萧浮生猜疑地打量了我好久:“沈归荑,你并没有失忆,是吗?”

我摆摆手:“那就是下药的人?”

见萧浮生走了,他叹口气,对我低声道:“将军并非只思疑你,经手的人全抓起来了,将军现在就是去查问了。”

他又那般冷冷地看了我半晌,似是不知该如何答复我,又冷哼一声道:“滚不归去,就滚到伙房去干活儿。”

“敌方混出去的细作,”将士道,“将军动手一贯狠厉,吓到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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