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拧着眉摇了点头:“奴婢不知。”

我见她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像极了我刚进侍郎府时的模样。也不知萧浮生如何恐吓了她,让她这般惊骇。

我这院里的丫环换了一波又一波,到厥后,也没人情愿来了。王妃和世子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任由我无人照顾。

他怔也只怔了一瞬,很快便规复如常,沉声道:“走了。”

云瑶来扶了我一下,出口倒是冰冷的话:“二夫人跪好,奴婢还要代王妃训话呢。”

丫环一听,忙跪下了:“二夫人,我叫小巧,是二公子新买返来的,求您不要赶我走。”

他见我那一瞬,怔了一怔。

“嗯,”我淡淡地应了一声,“还好。”

萧浮生第二天下午才返来,顶着个黑眼圈儿,一脸蕉萃,也不知又在哪个青楼酒坊流连了。

前些日子,我的确有些打动了。

我一边由她扶着起家,一边不解地打量了她几眼:“你是哪个院儿的?为何想不开跑我这儿来了?”

“我不赶你,”我轻声道,“你起来,我想喝水。”

我想想也对,自我返来,萧浮生没几个白日是待在府里的,至于他出去做些甚么,我不晓得,也从未体贴过。

萧浮生买返来的?

还没思考出个成果,我看着他那张脸,恍然大悟,轻声笑道:“萧浮生,实在你也不想让我去,是吗?”

他未答,我又逼问道:“因为我是这都城中最大的笑话,会丢了你的脸,是吗?”

“哪日的话?”我反问他,“我对王妃说的话?二公子,你是不是忘了,这话是你在虎帐对我说的。我本来觉得,你当真是这么想的。”

这丫环,我此前没在院里见过。

“二夫人,”她将水放在一边,过来扶我,“你感受如何样?”

王妃到底是一府主母,不怒自威,我就是再心死,也被她这一嗓子吓得颤了一颤。

萧浮生也需去吃这喜宴,只是他向来不重打扮,还是一身束了袖的黑衣,一张面无神采的脸上带着几分肃杀的气味。

甚么时候又来了个丫环?

我身子一软,就要栽倒。

本来前两日就被萧浮生折腾得够呛,身子衰弱,现在这虽入了春,天儿还是有些寒凉,痛加上冷,我能跪上近两个时候,已是极限了。

我下认识看了看本身还肿着的膝盖,暗自叹口气道:“好。”

素面朝天久了,偶尔打扮一次,他暴露这般神情,也算承认我面貌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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