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吴越向后疾退,十数张爆裂符一起,就算只是被爆炸扫到,也要遭到重伤。他固然有水盾护体,但面对十数张爆裂符,多想一想水盾就会吓碎掉,更不消提直接面对。
“你贯穿了符韵又如何,只要我有充足的元石,就能生生把你砸死!”陈参又是对劲,又是不屑道:“你晓得我头顶上的这件符器,要多少钱吗?他值四百万元石。别说你只是贯穿了符韵,就算你激活了命符,是货真价实的羽士,也要喝我的洗脚水!”
陈参顶着金钟走来,深坑中间有处火焰,是爆炸符的余威,足以把金石熔化。他却仿佛无所见,顶着金钟踏过火焰,一脚下去火焰暗了很多,仿佛也被金钟屈就。
俄然陈参双掌摊开,竟是十数张爆裂符,吴越还未作反应,爆裂符就飞射而出。
陈参哈哈大笑:“吴老板你太天真了,天真的人很难活得好。不过我不杀你,把你身上的元石交出来,不消我亲身脱手了吧?你一个大老爷们,我对搜你的身涓滴没有兴趣,如果换作是你的女儿,那就另当别论了。”
吴越倔强地站起来,重伤的身材颤颤巍巍,随时会重新跌倒。陈参来到前面不远,与头顶上金钟连在一起,显得非常的高大,让他像只脚底旁的蚂蚁。
爆裂符并不会因为你是施放者,就会不炸你,它是四周八方,一视同仁。吴越面对着甚么,作为施符者的陈参,也一样面对着甚么。
“轰、轰、轰……”爆裂符一张接着一张,爆炸力道一浪卷来一浪。
“因为爆裂符固然只是火符的窜改符,但制符难度比起火符来,要增大了数百上千倍。”陈参耻笑道,“吴老板,如何说我也是珍宝阁的管事,这些事我如何会不晓得,莫非你是想拖掩时候?”
“吴越小儿,你觉得贯穿了祈雨符韵,就能立于不败之地吗?”俄然,陈参哈哈大笑。他停下了后退,不作防备地站在水雾中。
“井底之蛙!你不过是个蝼蚁,又怎能晓得天有多大,只会觉得只要井口那么大!”吴越艰巨笑道,“羽士的命符,不是你所能测度的,不是你凭一件符器,就能与他相提并论的!”
陈参站在焦黑的深坑内,毫发无伤,连衣角都没被火烤到。他的头上飞着一件金色铜钟,披收回一道金光,把人庇护在此中。就是这件金钟,让陈参在十余张爆炸符中,竟然毫发无伤,并且垂下的金光,没有一点闲逛。
远处深坑的边沿,吴越艰巨狼狈地爬起来,前面不远的泥地,有一滩鲜红血迹,是被爆炸涉及后,忍不住吐出的血。
爆裂符的庞大能力,水汽完整被遣散,小山全数削平,不但仅是削平,还构成了深坑。
陈参抓出一把爆裂符,高高在上道:“我守有金钟立于不败之地,攻稀有百张爆裂符,莫非还不能赛过你?你现在只不过是半条命,又如何跟我斗!”
陈参俄然大笑道:“你说得不错,就凭这件金钟,我确切难是羽士的敌手。不过那又如何样,三百万的符器不是羽士的敌手,就去买件一千万的。羽士又能如何样,只要我有充足的元石,就算是羽士也要喝我的洗脚水。”
“哦?”陈参似笑非笑,嘲弄道,“既然你这么懂,为甚么悟不了道,成不了羽士!”
“问这个成心义?”陈参胜券在握,很享用现在的感受,“当然是因为爆裂符最为脱销,不愁销路,以是卖爆裂符是最安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