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感觉后颈一疼,被人给直接打昏了。
“是,年总。厥后我们问她有没有见过人,她说没见过,还说本身会惊骇是因为打雷,我们看她仿佛不是扯谎的模样,以是就……”
“我问你,你有没有看到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
男人欲走过来,中间的那人拦住他:“大哥,别忘了年总的话。”
“立即去查!看好她!总之不管如何,现在在她在我们手里,傅斯寒想不见我,呵……那可就有点难了。”
顾清歌扭动着身子,看着四周。
“又见面了啊。”一个长得比较凶神恶刹的男人瞪着顾清歌恶狠狠地说道。
“没想到没想到,你觉得你是算命的?靠本身臆想的?你有没有脑筋?那么多小我还让一小我给跑了,真是一群废话!”
幸亏床比较矮,要不然这一摔必定要摔疼。
“这小丫头如何会在这里?去调查一下,她是之前就跟他有干系,还是如何样?”
毕竟她在顾家也没有甚么亲人,说的好听是一家人,但总归最后甚么东西都是要给阿谁男孩子的,她们女生底子得不到甚么好东西。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地对视了一眼,在相互的眼中看到了惊骇,然后下一秒在车内就直接跪了下来。
“没见过?那你为甚么结巴,神采还白得跟鬼一样,阿谁男人是不是就在你屋子里!”
不过吃完今后,刚好到一个小时了,顾清歌跟放心娜道分袂开,放心娜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撇了撇嘴。
“想起我是谁了吧?”
“年总,请再给我们一次机遇!”
“好吧,那我如果下一场没有看到你,可有你好受的。”
下了楼,顾清歌刚走出傅氏的大门就接到了顾笙离的电话。
听言,男人一顿,“好吧,先饶了她!”
有人将她扛了起来,拖到了车上扔进后车座。
有人走过来,捏住她的下巴摆布凝了凝,然后点头:“年总,确切是她!那天早晨在旅店碰到的女人。”
“你们想干甚么?这里是法制社会,如果……”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后颈就被人给用力地劈了一下,顾清歌根本来不及反应,就翻了个白眼昏了畴昔。
顾清歌听得内心馋馋的,她的确是喜好这些甜而不腻的东西,一天吃一碗想来也不错,特别是在这个盛暑,有一杯冰冻的就再好不过了。
“年总,对不起!我们也没有想到她一个小女生,竟然敢藏一个受伤的男人在旅店里,我们当时真的……”
顾清歌醒过来的时候,后颈疼得难受,她还没有展开眼睛就下认识地伸手想摸本身的后颈,但是手如何也动不了。
快速,顾清歌展开眼睛,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她扭动了一下才发明本身满身都被人给捆了绳索。
傅敬年的人!!
“莫非……当时傅斯寒就在那间房间里?”
听言,傅敬年眯起眸子,目光凌厉地落在顾清歌白净的小脸上,半晌后冷哼一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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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傅敬年就感觉内心窝火得很,本来是能够一举把傅斯寒给干掉的,没想到竟然被一个小丫头坏了事。
“废料!”傅敬年直接一脚踹了畴昔,将此中一小我踢翻在地,“这么好的机遇就让你们俩给错过了,真是成事不敷败露不足!”
听言,男人活力地停在原地,“就是这贱丫头,害得老子被年总踹了两脚,丫的我不出出气,我内心这口气就是吞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