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请先生指一条明路。”众将也将目光看向庞统,现在众将心中茫然无措,恰是最轻易摆荡的时候,被卓扬这么一说,也下认识的将庞统当作了救星。
“服从先生调遣!”剩下的蜀将见越来越多的人跪下,顺从加上心中一样对庞统画出来的蓝图吸引,接踵跪倒一片,到最后,只剩下刘璝孤零零的站在原地,看着合座跪在地上的蜀将,面色阴晴不定,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庞先生,不是我等不明事理。”一名蜀将苦笑道:“只是冠军侯之政策,于我士族……”
“刘兄!”终究,还是邓贤拉了拉刘璝,表示他别意气用事,刘璝才缓缓地跪倒在地,嘶声道:“只要先生能够为我报仇,刘璝也愿尊奉先生!”
实际上,在这个期间,有才气经商丝路的,恐怕也只要世家了,毕竟根柢在那边摆着,固然吕布说是公允公道,但世家的财力,必定他们在起跑线上,就比浅显人更轻易致富。
阆中大营,大帐当中,邓贤等人面色古怪的看着一脸沉痛的庞统,张任是刘璋的死忠,听到对方被他们拿下,庞统本该欢畅才对,现在却一脸可惜的点头感喟,让世人不由生出一股庞杂感,这丑鬼究竟站哪边?
“或许大师不晓得,刘璝将军那点利润,若在关中世家来讲,哪怕与刘璝将军家事相若,但千万大钱,一年便能够赚出来,只要有我关中官府颁布的旗号,丝路之上,便是最凶暴的盗贼也要敬而远之,利润起码能够高出一倍,并且不必偷偷摸摸的来。”庞统浅笑着将此中的利润数据化了一遍。
“拭目以待吧。”庞统浅笑道,随后看向世人道:“却不知张任现在安在?”
邓贤皱眉看了一眼刘璝,却见刘璝沉着脸不说话。
世人闻言,不由面面相觑,蜀中那些世家,没事都能被刘璋整出点事来,现在有了这么大的把柄在刘璋手中,谁晓得今后不会被刘璋旧事重提,秋后算账。
当然,有一点,庞统没有说清楚,如此一来,就完整窜改了以往君臣之间的干系,没了地盘,世家有再多的钱,也没体例煽动百姓,而吕布,却有才气随时掐断一个世家的命脉。
不管如何,刘璋确切已经失了臣心,如果以往,就算张任不在,现在都该有人站出来辩驳,但是现在,面对庞统的扣问,竟无一人站在刘璋这边。
“刘璋昏庸,暴政于蜀中,不杀,不敷以布衣愤!不杀不敷以定军心!”庞统看向世人,沉声道:“然国不成一日无君,我主吕布,固然出身草泽,然心系天下,固然中原士人多有漫骂,然关中百姓却无不感念其恩德,本日统大胆,请诸位迎奉我主入蜀。”
“快,将张任将军放出来。”邓贤面色也是一变,赶紧道。
邓贤深深地看了卓扬一眼,却没有反对,他算是看出来了,庞统此来,但是做足了筹办,这军中众将,恐怕不止卓扬一小我被拉拢了,他不想禁止,也有力禁止,开弓没有转头箭,这就是众将现在心中的设法,既然已经决定叛变刘璋了,以刘璋现在表示出来的贪得无厌,就算现在迫于压力,放过世人,也难保不会秋后算账,众将的心已经不再情愿为刘璋作战,更有那些家人被刘璋毒害的将士,更是视之如仇寇,再加上庞统在这众将当中,不知安排了多少人,在这些人的合力鼓励下,不管庞统现在做甚么决定,恐怕都会成为一种局势,邓贤如果现在禁止,恐怕都一定能够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