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看着徐盛,走到他身边,从怀中取出荷包递给徐盛道:“人死不能复活,你还年青,当明辨是非,此事固然可悲,却也怨不得徐兄,财帛未几,拿去为令堂购置后事,入土为安吧。”
耿保护看了徐盛一眼,点头道:“祖上曾是一家,他乃徐家旁支,厥后分炊到琅邪自主流派,三年前家道中落,母子二人来到海西寻求庇护,只是两家上百年没甚么联络,豪情天然淡了,只是我家家主念及血脉同源,才让他们留下来,徐母做些女红,徐盛则在府中接些活,日子固然算不上津润,却也过得下去,只是这徐盛幼年气盛,一心想建功立业,徐母便日夜做工,累出病来也不肯医治,现在倒是……”说道最后,耿保护叹了口气。
眼看徐淼要废了这少年的双手,陈宫心中一动,上前一步道:“文承兄且慢。”
此时少年徐盛气势一泄,章法一乱,垂垂落入下风,加上敌手越来越多,终究被一群家将礼服。
海西,凌晨。
院门以外,俄然响起一阵喧华之声,模糊间有兵器碰撞之声。
“公台心善,不过这孽障,唉……”徐淼看着徐盛分开的方向,摇了点头,拉着陈宫一起分开。
如果本来的吕布,就算从下邳逃出来,恐怕管亥此次也是压错宝了,脾气决定运气,本来的吕布,毫不是争霸天下的质料,但现在一样的躯体中,换了一个灵魂,将来的事就不好说了。
“那倒不是。”耿保护赶紧点头笑道:“只是海西比来不承平,家主担忧陈先生出事,命鄙人跟在先生身边,保护先生全面。”
天气微暗的时候,郝昭返来,将海西的见闻以及陈宫的交代说了一遍之,不测的是,郝昭竟然在海西碰到一名陈府的家将,不过吕布听到这里,反倒是放下心来。
有人来投,并且是一员可贵的武将,既然已经猜到了对方的情意,吕布天然不会把人才往外推。
“陈先生!”被徐淼派来监督陈宫的家将上前,浅笑着做辑道:“先生起的这么早?”
“好,欢迎三位插手。”吕布大笑着拉着管亥,对世人道:“去找几坛酒来,欢迎管将军插手。”
也只要管亥这类出身不好的武将,情愿跑到吕布这里来搏个出息,毕竟能供管亥挑选的门路未几,并且他一身本领,堪比一流武将,也不肯意只是混个不入品级的官职蹉跎平生。
“哼,你们害死我娘,让徐淼出来,我要让他偿命。”少年瞪着通红的双眼,杀法悍勇,一副以命冒死的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