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家将各自拜别以后,钟繇才放开舆图,招来处置商讨道:“我军中此次并无统帅将领,曹彭将军虽是勇冠全军,但却不善变通,不成为帅,此番征讨吕布,还需仰仗西凉人马,不知马腾、韩遂两路兵马现在到了那边?”
“现驻扎于新丰,前几日与吕布麾下一支人马打了一场,都没讨到便宜,不过传闻曹军以马队战步兵,终究倒是伤亡相称,算起来,还是曹军输了。”庞德沉声道。
“怕是担忧少将军分了他的兵权。”庞德无法道。
“你颇熟兵事,暂领军务,练习兵马。”钟繇沉声道。
“少将军,吕布军队已经在槐里、茂陵、武功一带布下防地,我军来路被阻。”庞德飞马来到马超身边,躬身道。
“将军贤明。”张韩拍马道。
“哦?”马超目光一亮:“但是那吕布?”
“大人过滤了。”处置笑道:“便是能征善战又如何,吕布现在兵微将寡,高趁便是再短长,但却要分兵驻守三县,雄师只需猛攻一处,何愁高顺不破?”
看着曹彭的背影,钟繇无法的摇了点头,一身武力倒是不错,只可惜是个有勇无谋的匹夫,冲锋陷阵还行,但要统帅一军,另有欠磨练。
……
“智囊,你如何来了?”曹彭风风火火的冲出去,惊诧的看着钟繇。
“钟方!”钟繇转头看向本身身后的两名家将道。
“喏!”
曹彭点头应是,心中却不满张既多嘴,哼哼两声,不再说话。
处置闻言,也不好再说,只能点点头:“部属这就去办。”
“不是。”庞德摇了点头:“标兵来报,槐里守将乃是吕布麾下大将高顺,另有两名武将别离镇守茂陵、武功。”
“我若不来,怕你将这好不轻易凑出来的五千兵马尽数给断送了!”钟繇面沉似水的说道:“一千骑军敌手不过千余步兵,竟然折损过半还未能全歼敌手!曹将军,你可晓得,现在主公手中有多少马队?若都像你如许打,恐怕用不了几仗,主公麾下将再无马队可用。”
“高顺?”钟繇皱了皱眉:“此人倒是有些毒手,不但能征善战,还很有策画,丞相回都以后,很有赞誉,吕布以这报酬主帅,倒是很有识人之明。”
“从本日起,这五千兵马听我调遣。”看着曹彭的模样,毕竟是曹操族弟,钟繇也不好过分苛责,只能无法道:“听你所说,这魏延倒是个将才,现在此人安在?”
新丰,曹军大营。
“乃吕布麾下大将高顺。”
“仆人。”钟方上前一步,躬身道。
……
“是。”钟方躬身道。
“霸陵拱卫长安,本日已获得动静,吕布遣高顺往槐里一带驻防,锁住西凉军南下之路,别的还要分兵安排百姓迁徙,长安守备必定空虚,若此时有一支骑军,便可直击长安,可惜……”钟繇叹了口气,又看了曹彭一眼:“你带千人进驻新丰,帮手德容守备城池,未得我带领,不成轻动。”
“马队对战步兵都打成平局,这曹军战将,当真是废料一个!”马超眼中闪过一抹不屑,嘲笑道:“固然现在父亲欲与曹军交好,却也不能让曹军小觑了我们,便先败了高顺,叫曹军晓得我们的本领,传令下去,雄师明日出发,兵发槐里!”
“西凉军以马队为主,不善攻城!”钟繇摇了点头,思考道:“派些人去长安漫衍谎言,言高顺、魏延克日与我军奥妙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