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住抽痛的额头,疼痛让我面前发黑,我痛苦的低吟,再也接受不住疼痛的折磨,扑倒在地上翻滚扭曲的如同无脊椎植物般扭动。
我在翻滚的途中顺服自救的本能向四周抓去,企图抓住一个着力点,最后找到了一个着力点,愣住了我不竭翻滚的行动。
手指仿佛已经不再属于我本身,药品的瓶盖像是光滑的鱼,脱手几次后用力过猛,瓶子中的药品倾洒而出。
“娜塔莉,我爱你……”
我将水壶里装满水,通上电,将包裹在泡面外的透明塑料扯开,接着回身走出厨房向大厅的电话走去。
这就是这类药的副感化,让我不再呈现幻觉的同时,落空对身材的节制力。
“娜塔莉,你不能再持续增加药物的摄取量了,那会让你心脏的承担减轻……”
这本该是一个温馨而又平和的梦境。
我展开了眼,暗中侵袭淹没了我统统的视觉,只能仰仗手指触摸的感知来判定方向。
我伸手从中挑出最大的那一瓶,扭开瓶盖往手心倒去,连续串的红色药片倒在手心上会聚成一个小小的药山。
07:00
厨房就在厕所的劈面,也不明白当时设想房间格式的人对此是如何做想。
“半年前的产生的事情并不是你的错,娜塔……回到普通的糊口,好吗?”
我捂住被灯光几乎刺瞎的眼睛,心机的泪水将手心打湿,连着眼皮都湿了起来。
呜――
我听到了一种声音。
药效发作的时候是冗长的,我闭上眼撑在洗手台上闭眼等等着,神经的抽痛缓缓淡去,如同抽丝剥茧般,没有了疼痛的折磨,我松了口气,关上了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