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展开了眼,暗中侵袭淹没了我统统的视觉,只能仰仗手指触摸的感知来判定方向。
本来打算好的时候表上是六点定时要喝一杯水,但刚才的事情迟误了很多的时候,我眨了眨眼和镜子中面无神采的女人对视。
我伸出了手,在黑暗中摸索,终究摸到床头的闹钟,屏幕被按亮呈现的莹绿光芒让我久置于黑暗中的双眼刺痛不自发的泛出泪水。
07:00
熟谙的困顿感侵袭而来,我闭上了眼,深吸一口气将嘴中剩下的没能咽下去药片咽下。
我在厨房里转了个圈,绕过锅炉来到橱柜前,翻开橱柜的门从中拿出一盒泡面。
不晓得过了多久,眼球的不适感如同潮流般退去,我眨了眨眼。
我将水杯放在水龙头下接了杯水,和动手心的药片山,全都吞了下去。
“娜塔莉,我的女儿,我的宝贝儿……”
我不由的自我讽刺到,脚掌顺动手指触碰的方向延长,向下踩去。
直至滚进厕所,顺着洗手台向上攀爬,急不成耐的翻开镜子背后的橱柜。
一排标签色彩各别的药瓶摆列在中间的方格上。
我望着镜子,手指拂过平整的镜面。
究竟上,在这个厨房里连盘子和碗都没有。
我捂住被灯光几乎刺瞎的眼睛,心机的泪水将手心打湿,连着眼皮都湿了起来。
“娜塔莉,你不能再持续增加药物的摄取量了,那会让你心脏的承担减轻……”
好吧,自变成了瞎子今后,我很有能够又要变成一个聋子。
那块本由手指确认坚固的‘地板’俄然向一旁跑去,而脚掌落空的结果,就是整小我都跟着一起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