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易还会写大字?
容若深深地看着易啟,她仿佛又发明了甚么新的东西。
“我来。”易啟接过容若手中的笔,捋平桌上的红纸,容若见状挪到一边,拿起墨锭研墨。好一幅红袖添香,这如果扮上时装就更美了,才子柔婉花容,才子儒雅俊朗,顷刻间好几万字的才子才子、风骚佳话跃然纸上,这场景梁璐冷静拍了下来,转手发到了群里。
“妈,我俩先归去啦,明天早上过来贴春联。”
“??懂甚么?”
“真聪明!我还得帮大伯爷那边写两幅,可没想好写甚么,太端庄的东西我不太会。”
富如东海长流水,瘦比南山小蛮腰,富瘦双全
写完春联,天气渐晚,几人带着晾干的春联又回到大伯爷的小院。堂屋里的锅子烧得恰好,桌上顺次摆着下午刚做好的年菜,另有刚从地里现摘的青菜,本来半饱的几人顿时感觉饿了。
“晓得,我跟他们说了在女朋友家过年。”易啟低头看向容若,冲她眨了眨眼睛。
容妈这是把本身当正儿八经的丈母娘了,礼数全面,还帮做情面。大伯爷看着直点头,他这侄儿媳妇不错,容爸拎着东西和容妈一起把两人送出院子送到车上,容妈还拉着梁璐交代事情,容若站在一旁,仿佛这统统和她没啥干系。
“状况还不错,看来大师能够略微放松一下了。”
……
引擎的轰鸣声在小村沉寂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楚,昏黄路灯下,送别的人们身影在光影中显得格外的不舍,车灯在黑暗中渐行渐远,直到隐没。
“叔叔阿姨,我们走啦,给你们拜个暮年,祝二老身材安康,福寿绵长。”陶浅冲二人深深作了个揖,梁璐上前抱住容妈,“叔叔阿姨,放心,统统都会好的。走啦~”
一地的红纸上,笔迹如暴风骤雨般尽情挥洒,字写得极其草率,却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看似随便却又不失章法,笔划间既有大胆的留白,又有细致的勾连,混乱无章中又透出一种奇特的调和与均衡。好轻易认全了纸上誊写的内容,陶浅差点一口水喷到上面。
“哈?大伯爷,你这话题转得有点快呀。”
“臭羽士,你话又说一半!”
“大伯爷,明儿春联写好了,您看看,易啟写的哦。”
“快快快,过来用饭。”
“容老板,你这是拿春联当段子写呢。”这脑筋怼人的词多的是,这写春联的套词还是少了点,容若正拿动手机搜刮现成的对子,还得写几幅拿大伯爷那边贴去。易啟抽了张湿纸巾,“别动。”他伸手擦掉容若鼻尖上不知何时沾上的墨汁,“你这是筹办把【半浮生】的对子都包圆了?咱家就剩两个门,可贴不了这么多。”这么跳脱的词,村里白叟家恐怕是接管不了,往【半浮生】里贴倒是恰好,还能多几个打卡拍照的景点。
“公然跟浅显人不一样,都全网黑了还能这么淡定,不愧是被容总相中的人。”
开端几幅还算普通……
“佛曰:不成说”
没病没灾没烦恼,有钱有闲有人疼,功德将至
多福多金多财事,有颜风趣有钱花,幸运到家
笑哈哈哈哈哈哈,钱多多多多多多,得劲儿!
容若的笑尬在脸上,垮台了,玩大了。“妈,你这是做甚么呀,人家家里还不晓得呢。”
我爱钱啊钱爱我,钱从四周八方来,钱来财来
松龄长光阴,鹤语寄春秋,福寿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