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爷怒了,一把扯过书画扔在地上,“假货,你还来消遣本大王。”
周状元看了那几个字也是赞不觉口。
江流大恨,撕心虫发作,痛苦不堪,任由二黑牵了白鹿去往盗窟。有道是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成活。榜爷觉得带回盗窟的是个压寨夫人,谁晓得领回家的倒是个活阎王。
“想不到,人间另有这等无情无义的男人。那倪修闲长的这么标致,倒是瞎了眼。”
“能得状元爷金口咱这五千两银子也没有白花啊。”二黑笑道,“这年初做贼也要有层次啊,没有个好的门头,都不美意义叫人上门啊。”
“这状元郎也是个妙人啊,你看着屁股画的浑圆,真是好画。”榜爷一阵淫笑。
“这些年你逢人就说当年我如何落魄,你如何待我,你带我插手诗会,我替你赎身,每日锦衣玉食地供着你,你还待如何,你逢人就说我当年如何落魄。”状元郎满面通红,长亭上离别的酒还没散。
江流看着面前的一对鸳鸯,没由来的心中一阵撕心裂肺之痛,本来琇莹绿竹两人躲在远处旁观,琇莹看到状元郎对着倪修闲一阵拳脚,外加恶语相向,心中一痛,不由得留下泪,这眼泪一流就止不住。
榜爷看到月狸打扮的江流骑着白鹿,打着灯笼来到跟前。月光之下,江流捧心而立,娇喘微微。榜爷淫心大发。
且说那榜爷也没有放周俊材分开,戏说到“本日大婚,没有来宾,您两位权当是作个见证,吃完喜酒,明日必然放两位分开。”
“小娘子,你今晚装个男人模样也是这般诱人啊。”榜爷笑的鄙陋,“小的们,今晚大王有喜,回盗窟啦。”
这山贼另有这般爱好,每到一个处所立寨都找人写个牌匾“鹿鸣山庄。”想必跟那鹿鸣山庄有仇吧。
众贼人拉这三人进了盗窟。江流坐在呦呦身上,一阵的撕心裂肺。好轻易撕心虫停了下来,发明已经被带入盗窟。想起刚才看到的盗窟名不由得好笑,本来这盗窟还叫鹿鸣山庄。那几个字写的刚毅有力,明显不是普通人写的。
“周郎,你可不能弃我不顾啊!”锦衣郎身后的红衣女子抽泣道。
“小郎君,好教你知,大王说了你这随身带的书画值很多钱啊,今晚你俩要想走了,得拿出一千两黄金。”二黑冲着锦衣郎说道。
“这是正品吗?”
“我顶你肺,倪修闲,我跟你说老子忍你好久了。”状元郎大怒,“是,当年落魄时,没钱睡大街的时候是你布施我。我很感激你。”状元郎将红衣女子从背后拖了出来,一阵拳打脚踢。女子嘤嘤直哭。
“周俊材,你个卑鄙小人,枉我如此待你,你可记得当年你落魄时,我是如何待你的。”
“不是,这是假货来的。”
二黑捡起马车边散落的书画,到榜爷边上展开给他看:“大王,您看,这幅《玉树后庭花》起码值伍佰两银子。”二黑满脸的媚笑。
“周郎,你可不能抛下我啊,想当年你落魄时,是谁布施你,是谁带你去拜见新人赛诗会。”红衣女子大呼,“周郎,做人要讲知己啊。你可不能抛下我啊。”
“姐姐,可不能再哭了,你如许哭不幸的是那江流。这撕心虫发作起来,痛苦万分啊。”绿竹在边上替琇莹擦眼泪。
“本日还挺热烈的,又来一名公子爷,看来今晚要发财啊。”二黑看到挑灯而来的江流镇静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