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手滑了。”简迟悠悠然说:“不过老爸说了,家里不准人抽烟。”
我被他带出的阴风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扭头见他抱着个酒瓶对着本身的范作夸道:“哟,飒飒,有进步。”夸着夸着还身不由己地打了一个酒嗝,“……不愧是老子的入室弟子。”
当代医学证明,秦东同窗的颅骨抗击打性实在异于凡人。偌大一个酒瓶子哐当砸下去,既没骨折也没震惊,竟然仅仅蹭破了两块毛皮。
没想到这个题目使他堕入了深深的深思,我见他蹲在地上半天也没蹲出个以是然来,拿笔描了描他的脑门。
“程景飒!”他气得眼里腾起一把火一手掐住我脖子,在我耳边中气实足地吼道:“你这个破女人还美意义说!要不是怕扳连你被那帮家伙伤了一会不好跟简乔交代,哥哥至于心甘甘心让他们当包沙袋一样练了两分钟?你他妈倒好,也不喊人也不跑,还乐呵呵翘着腿坐到桌子上看着老子挨打。亏你之前还敢数落老子的节操离家出走,你个丫头电影的人道呢?也离家出走了?啊?!”
也不知是她那别别扭扭的脾气埋没得太好,还是我天生一副粗神经不善猜度其他同性的心机,总之即便给了这么多前情撮要,我仍然没能掌控住这剧情走向。
我随便感慨下:
作者有话要说:小番外:
这句话迅雷不及掩耳地劈焦了我的自负,我朝秦东挑了挑眉毛,风俗性张手呼喇在他后脑上,“我看你就是活了个该,换了我早就宫了你了事,还怜悯你。”
秦东一进门就四肢伸展地坐到沙发上,点了支烟对劲地哈哈:“简乔啊,我说这两章梨子让我抢了你很多戏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