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铁树为伴的是玫瑰,而这花坛最为刺眼处也莫过于此。玫瑰开得非常诱人,我常常被其吸引仿佛是进了另一个天下而不能抽身。它迁来的日子并不算久,约莫二三月,是与铁树和其他我不识的花一起的,看起来它是最为娇气繁华的倒是最能与我们相处好的一个,迁来不过月余便绽了别样鲜艳的花来,我非常喜好。
初伏已过,气候还是燥动,只是氛围中更添几分温热。蒸得人多了几丝倦意,总布着些子薄汗。初伏已至,气候已经这般,而大暑仿佛也并不远了。吹来的风纵是丝丝缕缕也经常温温,不由常恐秋节难至感觉老是一丝皮肤透露在氛围中亦觉炙得火辣,想裹在衣物中又实在闷热,总总不知何所。
胭脂色,微淡,似东君远去的眷恋,旧地固然是心头浅念,似浅非浅,在枝头、在花端。叶子薄绿,托着艳红。并非长出而像是升起的,缓缓悄悄只在不经意间便冷傲了这人间,而我们原觉得它还是带刺的伤害。
最右端的花坛覆了一半黄土但并不显薄弱反而应是最为惹人谛视标,土略薄并不适合莳植铁树但父亲不知,远道而来的铁树并不对劲父亲供应的前提式微根几天便了结了残生,为此母亲叹了多日,偶然不经意间走到花坛前,偶尔瞥见未锄的残枝总会感喟很久。
放下行囊稍作安息,又仓猝处理了腹内之困,我怕方才饱餐便四周驰驱而腹内绞痛,不敢太大行动,便在屋子四周转转涣散步,算是消食。我漫步常没甚么端方,随性逛逛,也算是对四周窜改环境熟谙熟谙。
神仙掌虽看起来不如何和睦,仿佛非常倔强的模样,但实际上却确是极其和顺的。坚固刺的表面下倒是最为柔嫩的,最盛时也会奉献出一些果实,而这算是甘旨也是我的最爱。果实甜而微酸但籽颇多,如果熟透了的果实色彩则像极了葡萄酒,甚是诱人。我常常因偷摘而吃罪于它,模样仿佛也只要天珠能够相拟了,但分歧的是它又像是被天外飞石相中似的,缺了约摸三分之一取而代之的则是漏斗状的天坑。
随余风悄悄摇摆,氛围中酿着久违的芳香更混着青草的暗香。散在泥土里,落在青苔上,飘在未名花间。这未名花也是远涉重山而来,我识得只是并未探听它的名字。一身碧绿缀着点点星斗,仿佛从未见过它着花,长年只着夏装。叶子根部甚宽,由根部到尖上逐步收敛变细终究化作一个小点似针尖普通,看着这叶子是我常常想到利剑,只是这叶子的两侧多了些小齿。
我自兰州返来到达家时,父母已将窗帘装好,算是对骄阳有些反对。帘子离地板的间隔并不远,两层,一层是镂空薄紗,再者则稍后抵挡阳光看来首要靠它。上面是清雅印花,上面缀着一寸多的流苏,悄悄娆娆惹人喜好。
开的最艳的大摸三四朵,虽都是极妍却也各有千秋。三朵围着一朵做众星捧月状,中间的来的最是傲气,举头挺胸仿佛傲视这人间的统统貌似君王,而其他三朵则是围在它身边,微微垂首仿佛是保护君王的卫士普通寸步不离。但夏季炎暑,伏天已至。纵使再多的傲气也被消磨了很多,早已不在是锋芒毕露了。花瓣被炙的唇色发白似是中暑普通,又像是画家在花旁洗濯颜料而沾惹的红色,故而并不均匀。花坛中泥土的裂纹仿佛更衬出它的娇柔,微微低了低头却不是寒微若西子微蹙,更显娇媚,惹人垂怜。多想微风和雨,来将它顾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