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也像你一样将稻草铺垫,让体格肥胖而浑身湿淋淋的德清公主安设其上,复又在女娲神像后寻得火石,将一簇柴火扑灭,火光照亮了德清娇柔润洁的脸庞。但见其双唇微颤而泪光点点,玉手纤纤却有力地抓紧地上之干草,我顾恤地凑畴昔为她宽解淋湿的外套,轻嗅到从她身材里披收回的一阵暖香。

且说柴荣与静海南下贩茶之事商定后,即禀明柴氏姑母,原觉得会多遭禁止,哪知姑母早成心让柴荣跟着静海师父出道历练,连随身包裹皆已备好。

少年爱功名,恨不得把那城池攻来终沦亡;

清儿温婉,善解人意,多年相处我岂能不知其心中所想,遂表白了我亦垂怜之情。她听我如此剖明,便猛地扑到我怀里,像极了个孩童。

我抱起她往火堆近处移了移,当她轻柔的手臂扣住我的脖颈时,我的心差点丢进火堆里熔化掉。

柴荣本想为静海辩白一番,却听静海一言“临时算是”而吞了归去。

静海听后,倒吸一口冷气,心中百感交集,纠结万分,叹言道:“看来这十五年间并未有别人进入此墓。”

刚出洛阳城不远,颉跌氏便将左腿扭伤,柴荣不由分辩地背起颉跌氏行了数十里。几近入夜,尚未寻着一村一户,不巧天又下起了大雨,柴荣内心有些焦急起来。

翌日凌晨,柴荣左搀一个颉跌叔父,右扶一个静海师父,三人持续往南路前行。

静海叹言:“错就错在此一幕皆为平原所见,乃至于招来诸多后事。

柴荣听罢又喜又悲,喜的是晓得了这一段传奇,悲的是那些经籍无缘得见,遂扣问道:“静海师父若能回得仙山可否捎我一道,也让我等开开眼界。”静海只道:“回不去了,永久也回不去了。”柴荣听此一说,急得抓耳挠腮,紧着问为何启事。

我与清儿遂出山欲调集流失之族人,谁知在途中却遭官军追缉,无法之下逃往距此庙不远处符彦卿将军府上。符将军虽役于当朝,倒是一名爱国惜才的勇武之将,暮年时曾与我有军中之情,遂承诺收留我二人暂避。

柴荣独自去取,还真如静海所言,点灯之物虽已覆之蛛网却一应俱全。柴荣将庙内所剩之烛台一一扑灭,烛火烈烈,将神庙各个角落撑开来。

静海阐发道:“当年我三人开启墓门用的是‘金’字令,现在你二人使的是‘木’字令,依阴阳五行之律则将有持‘水’‘火’与‘土’字令者方能入之,不过后代者皆无甚所得罢了。且不知当年入墓时,平原已将盈盈满屋之经籍典藏、神兵术具、宝玉明珠等悉数偷运归山,并订立轨制只授神山族人,概不过传。”

柴荣大悟:“原是这番变故!”复又诘问道:“而后你可再见过德清夫人或平原公主?”静海摇点头:“客岁我曾回此地探听,得知清儿已在符家一场大火中仙逝拜别。至于平原,因为上山之路为其施法,隔年即变,现在竟连入口皆无处找寻,自是无缘相见,想必她此时已无再念我矣。”

此时,内里雨声愈来愈大,颉跌氏听了一会儿故事觉着无趣早已寻着周公而去,却剩柴荣很有兴趣地聆听着接下来的这段前尘旧事。

柴荣欣喜道:“人缘自在天定,悲喜也不该全归咎于人。”

那日,平原虽为所俘,伤痕累累,气味奄奄,趁无人之际以山中所携之神器‘万用彩金匙’自行解锁以逃之,经行路上因见神庙火光便寻往而至,于门外将我二人春事览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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