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那边有地相师施法。”
“传闻曲公子一年前便入太苍院。”
一片苍茫浩渺的草原,各处开满泛着莹光的花,五彩飞虫在空中曼舞,仿佛一幅画卷,美得有些不实在。
慕雨来看着面前世人,一时候气得面色通红,却并未回嘴,而是以身拦住路口,不让别人前行。
“小忠,你们几个退下,在曲师兄面前不得无礼,你们几人都遵循端方,把灵玉如数交上。”
“这片草原太大,若要寻出墓冢,怕是得破钞一番心机。”
展溯见慕雨来不肯让道,便出语威胁。
有人认出了白衣少年身份,不由大喊一声。
展溯深知事不成为,更不肯是以等小事获咎曲无伤,也随之表了个态。
一名白衣少年从不远处赶来,要替两人得救。
曲无伤见花丛路前,几名少女立足逗留,笑着问了一句。
曲无伤很随和,笑着看展溯几人。
“本来曲直师兄,久仰大名...”
慕雨来俄然跳了起来,大声叫道。
“小忠,你且退下,不得妄动刀剑,吾辈修士应胸怀宽广一些。”
“瘦子,你那铃铛有何用?”,陌迁不由问道。
展溯言语刻薄,阴冷地扫了慕雨来一眼,便拂袖而去。
“鄙人曲无伤,不知两位朋友贵姓大名?”,
“奴家想与曲师兄同业。”
“这是幕天铃,是一件古宝,用处可大着。”,慕雨来故作奥秘道。
“姓慕的,你不要得寸进尺。”
“哦?我看你等此举,才是强盗行动,修行路危急四伏没错,把潜伏威胁斩去才是上策。”
陈腐经文声响彻,虚空裂开,一朵又一朵花瓣虚影显化,闪烁出灿烂光彩。
此时的慕雨来,与较先前,的确判若两人,陌迁在一旁看着他施法,一时候骇怪不已。
陆连续续的人,留下百块灵玉后,便朝花丛路走去。
陌迁双手握拳,与他并肩而立,做好了拼杀的筹办。
“本日有幸得见曲师兄,本是我等幸运,曲师兄之意,我等怎敢拂逆。”
“没错,你这是趁火打劫,为强盗行动。”又有人大声拥戴道。
银色铃铛闲逛,收回清脆动听的声音,传入陌迁耳中,让他有种精力飘忽之感。
“大胆,竟敢对我家公子如此不敬,待我斩了你首级,洗刷你之罪孽。”
扈从指着陌迁,脸上凶戾之气尽显。
四周不远处其他少年,皆被慕雨来的行动轰动,一波又一波人马,朝着此处走来,想要抄近路前行。
不消半晌,少年们垂垂远去,路口只留下陌迁三人,以及几名仙颜少女。
“小女子想与曲公子同业。”
展溯几人也随之上前,朝着曲无伤见礼,脸上再无半分傲慢之色。
“鄙人陌迁,是个纯粹的人。”
“不不不,是本道随它姓幕,不,本道不姓幕。”
“本来如此,也许曲直某记错了。”
“说好的十倍,你如何只留下一千灵玉。”
曲无伤看向陌迁,聘请一同前行。
“陌兄,我们之前是否见过?”
“小子,我家公子宅心仁厚,不与你普通见地,你这荒漠之民,还不速速叩首谢恩。”
曲无伤并未理睬世人,而是走到陌迁近前抱拳见礼道。
慕雨来神情俄然变得严厉,他从腰间拿起一串银色铃铛,在草地上来回踱步,口中念念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