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除了打人以外,裴四公子也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裴四爷昨日从房中让人抬出来,他穿戴红色的长袍,散着头发,神采略微有些惨白,嘴唇因抱病有几分暗淡,即便是如许却讳饰不住他如同天人般的五官,那么的精美,那么的标致。
“父亲渐渐来吧,另有好多年要磨呢。”裴杞堂喃喃地说着,悄悄地动了动腿,却因为疼痛,额头被骗即起了细细的汗珠。
听得这话,幕僚仓猝闯了出来,“大人消消气……您消消气……四爷……下次再也不敢了……”
“父亲不消为我担忧,”裴杞堂微微一笑,“我不过是要宴请杭州的才俊罢了。”
“老爷,您和四爷好不轻易见面,多教教他就是了,老是脱手要伤情分的。”
任凭裴思通如何呼啸,软榻上的人就是不吭声,仿佛已经睡着了。裴思通倒神采丢脸起来,他走近了不由地伸脱手放在裴四的鼻端,摸索他的气味。
这声音让裴家下人很不适应,裴四爷多年不肯张口说话,他们还觉得裴四爷就是个哑巴,谁晓得他却有一副好嗓音。
裴思通的幕僚刚要拍门,屋子里已经传来裴思通的喊叫声,“别觉得我不敢打你,打死了你,我们裴家就少了个祸害。”
裴四公子的身子很不好,一向关在屋子里保养,约莫是长年不见人的原因,他的脾气也非常不好,不会伸开口怒斥别人,但是会直接捡起东西打鄙大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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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的下人打扫着地上的碎瓷,蹑手蹑脚不敢收回半点的动静。
裴思通神采阴沉,“就你如许的身子还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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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思通道:“我说话你听到没有?”
裴思通竖起了眉毛,“迟早要被你活生机死。”
他微微一笑,如同盛开的桃花林,灼灼芳华,尽情芳香。
总会请一些花娘上门弹唱,这些年裴家下人见过形形色色的女人出入裴四公子的房间,那些花魁、花娘们,常常是傲岸着进门,哭着出门。
前次有个新来的小厮偷偷摸摸向裴四公子歇息的幔帐里张望,成果被一块飞过来的石头击中了鼻子,顿时鲜血直流。
正说着话,裴杞堂身边的人来禀告,“四爷,帖子都收回去了,明日就在钱塘设席。”
此次来到杭州,裴四公子还没能风骚欢愉就已经病倒在床,他用一贯的手腕去捉百草庐的胡郎中来给他看诊,谁晓得却撞到了顾家这块硬石头。
“你又要做甚么?”裴思通皱起眉头。
这是添光吗?这是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