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捕获到了属于她的目光,沈延北欣然地扯了扯唇角,心头微动,扣住她的下巴便吻了上去,语气已然和顺得像水普通:“宝贝,我们要个孩子吧,男孩女孩都好……”
二人沉默了几分钟,毕竟还是沈延北先忍不住了。
“啧,这是不欢畅了?好好,我方才吼你是我不对,”沈延北赔着笑在她纤长的颈子上用唇微微磨-蹭着,“宝贝,你这就一声不吭地要嫁给别人了,你说我能不急吗?”
“沈延北!你……你这叫绑架!”谭佳兮近些日子里被他惯的尾巴早就翘到了天上去,底子不惊骇他。
谭佳兮不过一笑了之,所谓天赋,不过是庸常怠惰之报酬本身的碌碌有为摆脱的借口罢了,
她也不挣扎,就瞥开眼不去看他。
他细精密密地舔-舐着她光-裸乌黑的背部,将手绕到火线大力地抚-弄着那两只挺翘饱满的椒-乳,中指压住中心那粉-嫩-敏-感的花-蕾几次地轻揉。
“方才不是说要强-奸吗?要做快做呗。”谭佳兮黑着脸还是不看他。
谭佳兮已经有一阵子没干过这事儿,哪哪儿都敏-感得不可,被他深-深-浅-浅地插了没一会儿便咬着唇高、潮了。
“你箍得我手腕疼……”谭佳兮没有答复,只是向后拉了拉胳膊肘,皱起小脸不幸巴巴地检查着他阴沉的神采。
谭佳兮虽说没跟沈延北完整断了去,但也没甚么本色性的干系,她不想对不起柯以辰的信赖。
“好了好了,多大点事儿值当得哭,哪儿疼跟我说,我帮你查抄一下?”沈延北眯着眸,微微扬唇,三分轻-佻七分当真,“要不……答应你再用膝盖顶我一下,包管不躲,成么?”
沈延北毫不鄙吝地将精华一股一股尽数交给了她,满足地勾着她的腰舍不得退出来,凑在她耳边低语:“宝贝,从明天开端,爷决定每天早晨都宠幸你,就不信你怀不上。”
沈延北怒极攻心,天然不吃她这套,见她迂回说辞更是气不大一出来,快速抬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仰开端看他,眸光冷锐:“你该闹够了!从现在开端一秒钟都不准分开我!”
她晓得他有多当真,那心跳比任何东西都能满足一个女人对于豪情的巴望。
谭佳兮正忙得不成开交,便听闻媒体那边爆出沈家跟谢家欲联婚的动静。
他被津润得发了狂普通,苗条有力的手指紧紧地抓着她的臀,贴她身后一下又一下狠烈地撞击着,每次都带出难以开口的充分水-声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可我……唔……”谭佳兮方才张嘴便被他狠狠地吻住,太久没跟男人密切过,他又吻得格外激-狂,她没一会儿就像缺氧普通,头晕目炫地软在他怀里。
谭佳兮茫然地盯着他看,只感觉视野俄然就开端恍惚不清。
他一边拥着她一边喃喃地低语,似祈求,又似恐吓:“小乖,宝贝,你是我的,不准再说承诺过别人这类话了,我听了难受,晓得么?”
“别……沈延北……啊你……不……不准碰那边……嗯……你这是强-暴!”谭佳兮娇柔地痛斥,却毫无能力,细细的嗓音跟着他的行动而越来越媚。
车子这时候停了下来,沈延北重重地哼了一声,技艺利落地将她打横抱起下了车。
沈延北低低地笑着:“得,我也就吓吓你,真做哪儿敢啊,就算是宝贝儿要强了我,我都不敢瞎哼唧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