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北轻而易举地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握住,摩挲着她光滑的手背,眯着邪气惑人的眸子放在唇边亲了亲:“小乖,昂首,看看我。”
“讨厌……沈延北,你讨厌……”谭佳兮享用着那一刻的愉悦,有力地捶着他。
谭佳兮还是垂着眸子,一张小嘴快紧地抿起来。
“小乖,快说情愿。”他倔强的语气已经带了哑忍的怒意。
他在跟她求婚,固然没有钻戒,也没有典礼,但她如此近间隔地靠在他怀里,贴在他精实的胸膛,足以清楚地听到他一声一声跟着她的沉默愈发沉重加快的心跳。
二人沉默了几分钟,毕竟还是沈延北先忍不住了。
谭佳兮不为所动,只是眼泪愈发澎湃,胸口像是破了个洞,又空又疼,她早就没有当再母亲的机遇了。
谭佳兮耻辱无助地阖上了狭长的眸子,突如其来的充-实满足感让她无认识地呻-吟了一声,早就被他所熟谙的密-穴禁不住他技能纯熟的挑-逗,已经不受她意志的操控,光荣地湿成了众多成灾的一片,晶-莹-滑-润得像是在巴望他的垂怜。
“我……想吃蒜蓉扇贝。”谭佳兮吸了吸鼻子,敛了泪目。
车子这时候停了下来,沈延北重重地哼了一声,技艺利落地将她打横抱起下了车。
“哼。”谭佳兮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不睬他的油嘴滑舌,抬手就要推开他。
“可我……唔……”谭佳兮方才张嘴便被他狠狠地吻住,太久没跟男人密切过,他又吻得格外激-狂,她没一会儿就像缺氧普通,头晕目炫地软在他怀里。
谭佳兮正忙得不成开交,便听闻媒体那边爆出沈家跟谢家欲联婚的动静。
沈延北怒极攻心,天然不吃她这套,见她迂回说辞更是气不大一出来,快速抬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仰开端看他,眸光冷锐:“你该闹够了!从现在开端一秒钟都不准分开我!”
沈延北低低地笑着:“得,我也就吓吓你,真做哪儿敢啊,就算是宝贝儿要强了我,我都不敢瞎哼唧不是?”
谭佳兮低着头窝在他怀里没敢出声,归正她如何躲都躲不过,别说她没机遇求救,就算有机遇,她又能上哪儿求救?沈延北想做甚么事,还能有谁拦得住不成。
谭佳兮虽说没跟沈延北完整断了去,但也没甚么本色性的干系,她不想对不起柯以辰的信赖。
谭佳兮被他撩起阵阵战-栗,低柔地嘤-咛了一声,她迷迷蒙蒙间想起柯以辰,本能地开端挣扎,却被他监禁得死死的,她一次次对他没法构成威胁的扭动反而成了欲拒还迎的情调。
“沈延北!你……你这叫绑架!”谭佳兮近些日子里被他惯的尾巴早就翘到了天上去,底子不惊骇他。
她晓得他有多当真,那心跳比任何东西都能满足一个女人对于豪情的巴望。
“你说晚了,我已经承诺过别人了。”谭佳兮淡淡地说着,稠密的睫毛若羽翼般垂下来,在她白净的皮肤上落下两片小小的暗影,暗影跟着眨眼的行动微微闲逛,晃得贰心都开端不稳。
柯以辰的父母皆是非常面子且保守的上流社会富人,礼节教养非常到位,驯良可亲言语得体,谭佳兮赏识之余愈发感觉本身肮脏光荣,二老倒是很喜好她,临了还慎重其事地送了她一只玉镯子,柯以辰说那镯子是祖代相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