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佳兮半低着头,微微蹙着细眉,面色委曲地看着本身被虾壳划出一道细细伤口的食指指尖,不置可否,眸色安静如深潭。
“小乖,我能够答应他的存在,他呢?”沈延北微微翘了翘唇角,看她那副小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牵过她那只受伤的手,慢条斯理地含住,悄悄舔过那道细细的划痕,淡淡的血腥味刹时伸展他的口腔,他缓缓地沉了眸子,寂然哂笑,“对,我就是你所想的那般犯-贱,但他呢?他如果发明了我们都做了些甚么,还会一如既往地喜好你么?”
沈延北听到她的声音才蓦地回过神,俊美清越的五官上一点点染着灰败,他逐步松开了她的下巴,低醇的嗓音听上去有些翁哑,他没有答复她的话,只是说:“小乖,我……只是想吃你做的饭。”
沈延北本就是感觉极其悔恨,恨那些人,也恨本身的倏忽粗心,不料仅仅那么几秒的短短停顿却被她误以为是嫌弃,她受伤的眼神让贰心脏狠狠地一抽,双手抖得更加短长,他底子说不出话,只是心疼地抚过她的那双白-皙的丰-盈,然后轻车熟路地扯掉她的内-裤,用力分开她纤细柔白的大-腿,蓦地低头,重重地舔-舐过那两片早已微微湿-润的粉色花-瓣,发了狠似的厮-磨着,哑着嗓子柔声安抚道:“小乖那里被那些牲口弄脏了,我来舔洁净好不好……不难过,不要难过,嗯?”
忘?
“啊――”谭佳兮羞得不想再看,双颊滚烫面色通红地闭上眼睛,却压抑不住地尖叫,她迷迷蒙蒙间只感觉本身整小我仿佛都被他谨慎翼翼地含在温热柔嫩的唇舌之间垂怜地几次舔舐着,一下又一下,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抛向云端。
谭佳兮没再说话,点了点头任他牵着本身的部下楼。
不,回想里的那些不堪的确代价连城。
“嗯。”沈延北被她自卖自夸的语气传染了,非常好打发地乖乖点了头。
他猖獗地吸吮着她柔嫩的小香-舌,恨不得就此吞入腹中,下-身已经饱胀到迫不及待地想要侵-犯她,他俯身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进寝室,丢在床上就开端脱她的衣服。
公然每次都是如许,仿佛他毫不吃力地悄悄一拽,她便会没法禁止地坠入到那片浮浮沉沉的泥沼当中,愈陷愈深,逐步被淹没,她再如何感觉肮脏不堪,却还是只能够拥紧他来获得暖和。
“嗯――”谭佳兮眯着颀长的丹凤眼,软腻地低吟了一声。
“乖,忘了那些人。”他降落醇厚的嗓音有些闷哑,异化着坠重急-促的喘-息,性-感而惑人,“忘了伤害过你的人,他们不值得让你难过,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