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憋不住了,她满身都像新奇的还沾着水珠的蜜-桃一样诱-人,神态又因为酒精和药效而显得比以往更加娇-怜-柔-美,他日思夜想的女人就这么娇-滴-滴地赖在他怀里,还不断地奉告他,他曾经就是她少女期间的沉沦到匪夷所思的程度的那么个暗恋工具,他就算再顾忌着她有未婚夫,到底还是喜好她,再忍就不成能是男人了。
“没事,有我在,你后妈不敢揍你。”沈延北确信她脑筋不复苏,哄小孩儿似的哄着她。
“嗯。”谭佳兮微不成见地址了点头,脸颊红得更加短长。
“你地痞……我……现在该回家了,静姨说不能归去晚了,会揍我的。”谭佳兮的神采有些暗淡,嘟着小嘴嘀咕着,像是活力了。
沈延北明晓得她此时迷含混糊的底子不复苏,听她这么说内心还是一阵阵地发甜,像浸在浓浓的蜜里一样,他紧扣着她柔若无骨的腰,在她紧-窒-的-体-内-疏-解-着积累了好几个月的欲-望。
“但是,但是,那边……那边不要摸……”谭佳兮因为药的感化,此时身子极其敏-感,被他略微一碰就像在-腹-腔-里点了把火一样-燥-热-难-耐,她无助地推着他健壮有力的手臂,力量却像蚍蜉撼树。
“你惊骇?”柯以辰看着他不安的眼睛。
“嘿嘿,沈延北,你真好,我这是又梦到你了啊。”谭佳兮神采柔嫩地笑笑,仿佛在自言自语。
“……和你一小我吗?”谭佳兮怯懦地咬了咬唇。
玄关处亮着一盏灯,柔白的灯光下,沈忘正半倚在门口翻看着一本书,见他开门出去便向后探了探头,焦炙地问:“我妈呢?”
沈忘推开门,端着一杯牛奶走出去,递给他,淡淡地扯了扯唇角:“叔叔,你是不是不舒畅?喝点温牛奶大抵味好一些,表情也会好,我常常如许感觉。”
沈延北见她不吭声,只是兀自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攥着拳,不悦地紧紧抿起了线条刚毅的唇,盯着她的手看了一会儿,俄然重视到她手上闪着光的戒指,之前本没在乎,觉得就浅显装潢,此时才蓦地反应过来,是婚戒,婚戒!
“……明天凌晨做早□还瞥见你了,你又偷懒没做,还敢站在讲授楼上往下看,每次昂首我都能看到你,在三层最左边。”谭佳兮语气分外对劲地戳穿他,神采如数家珍。
“我想当你的女人……”谭佳兮的嗓音细如蚊呢。
“你跟我说说话吧,我想跟你说话,你不是跟很多女生都走的挺近吗,为甚么老是看不到我呢……带我走吧,我真的不想回家,家里的统统人都不喜好我,沈延北你带我走好不好……我会做饭,会做家务,好赡养……”谭佳兮唇边的笑容垂垂收拢,嗓音越来越低,她仿佛在做梦,又仿佛有几分醒着,各种百般虚幻的场景纷繁乱乱地在她脑海中闪动,像幻灯片似的,有的是真的,有的是她的设想,她分不清,只是含含混糊地干脆着。
身下是柔嫩广大的床,怀里是娇-嫩可儿的女人,沈延北没多久就再次感觉下-面-鼓-涨-得-难-受,就那么开了一次荤再也把持不住了。
她越是挣扎越是让他莫名地镇静不已,他粗粝的指腹划-过-她-娇-嫩-的-大-腿-根-部,不容顺从地板住她便再次将本身-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