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诚大笑起来:“你是一个钦犯,只怕我身上的事,比你还要大很多。好,有你这句话,也就够了。王兄弟,你武功高超,疆场经历也不缺,独一的缺点就是之前带兵太少了,没有带雄师作战的经历,以是呢,先去下边磨练磨练,给你一个营,先当个营将,去剿剿匪甚么的长长经历如何?”
“这个天然是有的!”萧诚笑道。“王兄弟,安顺那处所,之前叫罗殿鬼国,方才被我打下来不久,境内嘛,另有一些鬼国的残存阴魂不散,占山为王,也有本地豪族鬼鬼祟祟,与外头勾勾搭搭,范一飞的军队驻扎边疆,这些小事情没空去理睬,这一次,就看你的本领了。”
更妙的是,这刀竟然将锋利与韧性连络得妙到毫巅,这就可贵了。
这就很可贵了。
罗纲正儿八经地点点头:“的确如是!王柱,明天,我们就去安顺,去会一会那些土著。”
王柱是用刀妙手,平生不知见过多少刀,大宋的直刀、朴刀也好,还是辽人女直人的那种弯刀也罢,与面前这柄刀比拟,明显都是差了一个乃兰交几个层次。
当然,这刀更好。
萧诚牵着赵安的小手,看着门前那一群束装待发的人,本日罗纲、王柱等人出发前去安顺,萧诚特来送行。
到了这里以后,赵安被江映雪重新梳洗打扮,本来的根柢可也就重新闪现了出来,几个月的颠沛流浪,让小家伙倒是成熟懂事了很多。看到王柱上马欲行,眼泪在眼眶里滴溜溜的转,却硬是强忍着没有流出来。直到王柱冲他笑一笑,回身一带马缰筹办走的时候,他才大喊了起来:“大哥哥,偶然候返来看我啊!”
普通而言,刀子愈锋利,其刀身便必定是越薄,但如许的刀子在疆场之上可占不到甚么便宜,刀枪叩碰,刀身薄了,极易被人一斩而断。以是疆场之上的兵器,锋利与硬度,必定要相得益彰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