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你说说你的设法!”萧定迫不及待地问道。
“可高丽是大宋,辽都城承认的一个正儿八经的国度!”萧诚道:“高丽夹在辽与宋之间,摆布逢源,一面对辽称臣,又一面向大宋进贡,两面不获咎,如果能拉拢其方向大宋,也不需求他直接出兵,只需对辽人有些管束,便充足了。毕竟是这世上两个最强大国度之间的战役,哪怕是一根稻草,只需求对我们有些帮忙,都是要争夺的。”
“不会。比及来岁开春,考官的人选就差未几出来了,到时候岑夫子便会按照这考官的爱好,程度以及眼下的朝廷方略大抵地给我们圈定一些题目,在这方面,岑夫子但是首屈一指的。”萧诚道。
“事在报酬。只不过两件事,财帛与兵器罢了。”萧诚嘲笑:“蜜枣与大棒齐飞,不怕横山诸部不平气。只不过这件事,需求选一个真正熟谙蕃部事件又务实并且不轻视蕃人的官员去做。现在的陕西路安抚使,较着达不到这一要求。”
萧定非常惊奇:“你饭量这么小吗?现在但是长身材的时候,我十六岁的时候,个头可比你现在要高出半个头了。”
“读书的事情,可不能担搁。”萧定倒是不肯意误了弟弟的学业,家里出一个进士,这但是自爷爷在时,就是百口的期盼。
知书识礼,温文贤淑,上敬公婆,下爱兄弟姐妹。不说别的,单是她嫁到萧家以后,不管刮风下雨,还是寒冬盛暑,即便是怀着萧靖挺着大肚子的那段日子,对于公婆的晨昏定省也是一天也没有拉下过。
不过大哥在边地一贯苦寒,风餐露宿,又方法兵作战,看着身子强健,内里实则有些虚也是说不准的,萧定提及来经手的钱极多,但他又实在是一个穷的。钱在他手里一转,便流到了下头兵士以及兵卒家眷手中,平常手头宽裕,天然不肯大手大脚地费钱。
“不但仅是河东路,另有陕西路!”萧诚敲了敲桌子,“这两个方向之上,辽人的兵种上风会被大大减弱,他们的重点,也不在这两个方向,特别是陕西路方向之上。”
“如何会?”萧诚矢口否定:“岑夫子说了,我的文章,根基上已经没甚么弊端了,接下来就是多看看书,增加一下知识的宽度和厚度罢了。毕竟目前还不晓得这一科的主考官是谁?万一这小我出一个极偏僻的题目,那考的就是举子的见闻博识和读书多寡了。不过不瞒兄长,我呢,最不怕的就是这个,别的不敢夸,书看很多的,还真没有几个会比我多的。”
萧诚连连点头,人家一家三口团团聚圆,郎情妾意地吃上几顿饭,只怕是高绮做梦都想要的日子,本身插在里头算甚么?
看着萧诚一脸的自傲满满的模样,萧诚不由得笑了起来:“总得谨慎一些,不要暗沟里翻了船。”
别看面前的早餐看起来很简朴,但实则上,也不晓得高绮用了多少心机在里头。
略略吃了一点点,萧诚便放下碗,拍拍肚子,道:“吃饱了。”
“大哥怕获咎人吗?”萧诚笑道,“更何况我们不必直斥其人,只需申明一个观点便能够了。而究竟就是,如果兰州,河西走廊等地不平的话,伐辽就是一句废话。我们这边方才筹办大肆伐辽,哪边兰州后院起火,这仗,还如何打?想要伐辽,便得先处理了这个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