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三人皆是一愣,接着三长老便畅怀大笑起来,连声说道:“好好好,明天不知是走了甚么大运,先是萧洋和一茹丫头接踵冲破到筑基,再是收了你这么个比徒弟都短长的徒儿,老夫乃至都思疑是不是在梦中哩!”
项东听闻,倒是神采一正,铿锵有力的说道:“长辈项东鄙人,还望长老您收鄙人为徒,传授炼器技艺!”
三长老笑呵呵的把玉牌递给项东,项东接在手里,感遭到材质坚固圆润,衡量了一下,分量倒是不轻。
三长老讪讪一笑说道:“小友进步神速,老朽是望尘莫及了。只是内心非常惭愧前次在传承洞府对你说的话,竟然大言不惭的要收你为徒,现在怕是在小友手中走上三招都是痴心妄图,还望小友莫要讽刺我老眼昏花。”
在炼器阁的大殿中,王一茹正眉飞色舞的讲着六长老出糗的事,三长老坐在主位上听得双眼发亮,项东与萧洋则坐鄙人方,看着王一茹绘声绘色的演出。待王一茹讲完,三长老问道:“六长老晕倒后,四长老如何措置的?”
三长老笑咪咪地捋着髯毛道:“鬼丫头就你点子多,不过你这发起甚好,我看就这么办了吧!”说完瞧向项东。
项东说的平安悄悄,仿佛一件小事。而三长老听完这话已经没法安静了,因为他所修炼的功法乃是一部名为《玄炎诀》的火系中等功法,这已经是功法阁最顶级的火系功法了。现在项东张口便是高档,怎能叫他白叟家不冲动,他乃至思疑本身从凌晨开端就产生了幻觉。项东见三长老两眼发直,忙问道:“徒弟,是不是有些过于费事了。”
这时殿中只剩下三长老与项东二人,三长老清了下嗓子,便开口说道:“项东,你即将入我门下,为师此后便这般称呼你了。”
“恰是。”说着三长老一伸手,掌心主动呈现一枚寸许是非,碧绿色的玉制牌子。项东猎奇的看着这枚玉牌,正揣摩这玩意该如何利用,三长老说道:“到了凝丹期后,只需求将玉牌贴在额头上,用神识相同便可,只是我们现在倒是没法利用。这枚玉牌是我祖上传播下来的,可惜自我曾祖父开端就再也没有人达到过凝丹的修为。传闻这类玉牌中能够储存海量的信息,只需求一枚,便比得上一座书库。
王一茹接着说道:“四长老命人将六长老抬回了执事堂,然后聘请我们三人去他殿中坐坐,被项师弟给回绝了,说方才回山还没去见三长老呢,因而我们就返来了。”
这时王一茹也站起家来讲道:“爷爷,我也帮大师兄筹办去!”说完奸刁的冲项东挤了下眼睛,也跑出了大殿。
三长老答复道:“当然有,你要来作何之用?”
萧洋当即站起家行了一揖道:“是,弟子这就去办!”说完冲项东友爱的一笑,便退出了大殿。
项东微微一笑道:“徒弟您随便。”
项东呵呵一笑道:“徒弟存候心,货真价实!”
他最大的迷惑便是这玩意和玉梧桐树心的辨别,能够说都是储存信息类的东西,只是这纳神玉牌需求到了凝丹期以神识相同,而玉梧桐树心则是要大胆的吃下去才气获得此中的信息。想到这里,项东缓缓地将玉牌贴在额头上,将神识放出相同起来。一进入玉牌中,项东顿时惊呆了,只见三个青蒙蒙的光团漂泊在一个直径约么十米的球形空间内,同时一种难以言喻的“认知”主动构成。